偽裝,日吉的腳步慢了下來:“有人來踢場子。”
很正經的樣子沒錯,看來不是說笑。殘夜打量著他,甩開他的手:“拜託,這關我什麼事,你們部不是有那位華麗的跡部大爺坐陣嗎,還會有人來踢場子?而且拉我去幹什麼?”
“來人是女的。”日吉若隱喻好男不跟女鬥,但是冰帝的面子不能就這麼丟了。
“女的?女的找女網的人呀,幹嘛找我,不要跟我說什麼面子尊嚴的,輸了就是實力不夠。”殘夜越來越奇怪,不對勁,若一定有陰謀。
“等等,這不是去網球部的路!”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
“誰說去網球部了。”日吉若的神情有些閃躲,“到了。”
這是!劍道場!殘夜的眼神冷了下來,掃向日吉若,後者向她投來一個拜託的目光。
“日吉若,你什麼意思!”被日吉拉進場地,殘夜有些憤怒,冰冷的說。霎時間,有不少人目光向這邊看來。
“部長,人帶到了。”日吉說,很快走開,以躲避殘夜的怒火。雖然知道殘夜的排斥,但是為了冰帝的尊嚴,對不起,請接下這一仗吧,正好還可以解開你的心結,殘夜。
“啊恩,日吉,這就是你所說的高手?”跡部撫著淚痣,打量著殘夜,也許是殘夜現在的眼神太過駭人,跡部並沒有說出太不華麗了的口頭禪。
“日吉若,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對劍道的排斥,或許說,憎恨。殘夜回想起從前,在日吉家玩時,有一位真田老爺子過來做客,看見她的根骨很好,便問她要不要學劍道,而她當時拒絕了,但在日吉爺爺的要求下,還是揮起了刀,試著與那位老爺子對戰。
很熟悉的感覺,手中的劍才剛揮出,無數的後招都已經想好,招招精華,可是!可是從劍上卻傳來一種悲哀,什麼東西在悲鳴!
——殘夜,你的白打和斬術有些破綻,我幫你吧,那麼,有時間我們對戰可好?朽木白銘的眼中滿是溫柔,不容反對的說。
——好。……風離殘夜的白打和斬術都是當時的六番隊隊長,瀞靈庭強大的存在朽木白銘親手教的。
——風離殘夜,我對你,太失望了!朽木白銘揮來的刀倒映在殘夜驚愕絕望的眼中。
——為什麼……一切還沒來得及問出口,肩頭綻出的鮮血已經很好的說明一切了。朽木白銘,親手傷害了她,不是夢。
當時的殘夜害怕這種感情,立即扔下了木劍,冰冷的不再說話。
那位真田老爺子遺憾的嘆氣,問她,你的劍道很好,我也教不了你什麼,當時教你的人很厲害,可是為什麼把劍扔下,作為武者這是決不允許的,你在猶豫什麼?
殘夜當時似乎是著了魔一般,說,刀劍的意義在於守護,如果沒有了守護的意義,或者說,你一直守護的人或東西卻反過來打破你的信仰,怎麼辦?
當時那位老爺子悲哀的看了她一眼,嘆息,卻不再要求她學習劍道,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殘夜的劍道很厲害,若不是當時扔下木劍,真田老爺子不會贏得很輕鬆,即使對手,是一個身體不好的小女孩。
當然,殘夜排斥劍道甚至憎恨劍道的事,也讓日吉若牢牢的記在了心裡,還有那種絕望的情感。
網王——天堂鳥的歌聲 外校的挑釁!(二)
“日吉若,我說過,我最討厭的就是劍道!”殘夜琥珀色的眸中什麼也沒有,看著日吉若,卻讓人升起一股寒意。
“殘夜……”日吉若又何嘗不知道呢,只是希望,她能夠自己克服而已,再加上,現在的形式……而且,就算看在那個人的面子上,她應該也會出手吧,希望。
殘夜看著日吉若,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微笑,轉身離開,不再說話。她討厭所謂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