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能陪在自己身邊的女人。
不過羨慕歸羨慕,正事還是要說。他給羽穆珩和葉子依一人倒了一杯水,而後深吸一口氣,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我想讓大祭司死。這一次,不留任何活口!”
他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也是在葉子依的意料之中。就像是他很後悔這麼久以來都沒有殺了大祭司一樣。當然,如今這般情形,想來大祭司也已經料到了這個結果,一定會有所防範。
“這恐怕很難。”羽穆珩敲了敲桌子,而後皺著眉搖了搖頭,“他敢這麼猖狂,定然是有備而來。我們沒有人能近的了他的身,同樣的當他也不會再上第二次,所以太難了。”
鍾離慈也知道,如今這種情況,想殺了大祭司並不容易。但是他必須要這麼做:“但是同樣的方法,我們可以用兩次。上一次,他不是說,奴叄的蠱母在他的身上嗎——”
是了,那個被他控制的少年,上一次大祭司說只有他最像鍾離慈,所以他是大祭司親自培養的,他的蠱母,一定就在大祭司的身上。奴叄在他們的手上,若是和鍾離慈上次那樣做好萬全的準備,自然可以強行驅蠱。
“太難了!”羽穆珩聽了這話,雖然覺得有可行性,但是卻依舊搖了搖頭,“一來,奴叄雖是可能發狂,子依不好下手。二來,我們只有奴叄,若強行驅蠱,會傷了奴叄的性命。”
鍾離慈何嘗不知道會傷了奴叄的性命呢?可是他沒有了其他的辦法!他不能為了一個奴叄,讓天下陷入更糟糕的局面!若是大祭司掌權,以他的性格,是不會對抗瘟疫,只會讓其自由發展的!
“我想好了。”鍾離慈的目光平靜,可雙手卻是攥著拳的,“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自己了!我相信他,他畢竟和我有著血脈的關係。這一次我們不需要蠱母,將蠱母留在那人的體內,自會反噬他!”
。。。
☆、第620章 靠近奴叄
上一次,為了不讓鍾離慈有生命危險,他們三人還特地去了苗疆,將蠱母和子蠱同時從他們二人的體內取出。
大祭司受到反噬,但因為他功力深厚,強行運氣,也算是保住了性命。但是他絕對不會讓這件事再次發生,所以他時時刻刻催動奴叄體內的子蠱,讓奴叄發狂,其他人都不得靠近他。
而且他對鍾離慈很是瞭解,他知道只要揭開奴叄的身份,鍾離慈就不會忍心殺了奴叄。
但是鍾離慈還是做了這個決定,如今已經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他只能搏一把:“子依,這次不用你來,你懷著孩子,別傷了你。你幫我做上回你做的那些東西,教我方法,我親自動手。”
反正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而且這是鍾離慈自己的決定,所以羽穆珩和葉子依相互對視了一眼,終究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支援。他們必須儘快解決大祭司的事情,後面還有一堆事兒等著他們處理呢!
時間並不多了,花了一整日的功夫,葉子依才將該做的東西都做好,銀針也都浸泡了藥水。雖然羽穆珩和鍾離慈都不同意她去,但是她不放心,就算不自己動手,也一定要現場看著。
今日的奴叄一直很安靜,原本葉子依和鍾離慈討論過,乾脆給他下麻藥,讓他睡過去再驅蠱。但是若他不是醒著的狀態,就有可能一睡再也行不過來了,所以他們最終還是決定讓他清醒著。
上一次,奴叄發狂的時候,將那木製的籠子都撞壞了,所以這一次,鍾離慈特地讓人給他換了個鐵打的籠子。好在他這幾日都沒有發狂,今日的精神狀態也不錯,給了鍾離慈信心。
緩緩地走進關在鐵籠裡的奴叄,奴叄的目光也一直定格在鍾離慈的身上。他開始變得有些煩躁,不停地拉扯著手腳的鐐銬,卻沒有太過激的舉動。
葉子依是站在門外的,羽穆珩還專門讓莫穩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