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他們用特殊的辦法把戲子的模樣弄進這個黑箱子給大家看。”他只是點頭,也不知聽懂了沒。
過了一段對我來說比較無聊對他來說相當新奇的時間,黑夜來臨了。
明天還要上班,我得早點睡。
這時新的問題出現:我的臥室只有一張狹小的雙人床,沙發也小得不能睡,坐兩三個人還能勉強。至於打地鋪……我只有一床被子,莫非要我睡報紙麼。沒辦法,我這人的習慣是一切從簡(其實是懶得收拾)。
我看了一眼慕琉華,估計這小子不肯睡在地上。作為這個家唯一的經濟來源,本人是一定要睡在床上保證有質量的睡眠。好吧,好人做到底。
我拍了拍床沿,叫他過來。
“你看,現在只有這麼小的一張床,得擠兩個人。”
他皺了一下眉頭,率先爬上床去就開始脫衣服。
“我去拿件睡衣給你。”我立刻說。
嗬,我回來時這小子已經脫光了,上半身露著,下半身蓋著被子。
……說實話,丫身材不錯,面板也好,就是那種通俗說的“衣服架子身材”,我只會這麼形容。
我把睡衣丟給他:“喏,穿上吧。”
慕琉華抿住嘴,拿著睡衣沒動,半天憋出來一句:“本王喜歡裸睡。”
SHIT!你怎麼不早說,老子也有這個習慣啊!
就算是兩男人裸著貼在一起也太怪異了些,不然我怎麼會拿睡衣給他穿呢?
其實這是我老媽買給我的,我一直沒穿,它幾乎等於全新。
可惜我不管怎麼勸丫就是不肯穿,堅持裸睡,到最後甚至直接用被子矇住了頭作無賴鴕鳥狀。
……好吧。
“王爺,在我們這裡,不穿睡衣可是不高貴的表現喔——”我的聲音聽起來很賤,並充滿了誘惑的意味。
果然,一隻手伸出來,把睡衣拽了進去。
我心滿意足地上床睡覺。
但次日我就發現世界上除了遲到被老闆抓住之外,還有另一件最恐怖的事。
那就是同慕琉華睡在同一張床上。
想昨天夜裡……老子胳膊肚子腿上被不均勻蹬了若干腳,丫兩條大腿掛在我身上,壓得我喘不過氣,脖子上被什麼東西纏得結結實實,我摸索了一下,發現那是慕琉華的頭髮……
媽的,丫睡相真差!
更要命的是,慕琉華醒來之後一臉無辜,打了個呵欠後眼睛水汪汪甚是迷人,帶著點沙啞的嗓音貓一般慵懶地說:“……怎麼了?”
……我X,美色只是臭皮囊啊臭皮囊……
話說回來這頭髮是怎麼纏的?我好不容易把他的頭髮從脖子取下來,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
他慢悠悠地穿衣服,我則風馳電掣地梳洗。
“琉華,你的頭髮這麼長,留著多費事,我下班後帶你去剪了吧。”我颳著鬍子,隨口說。
驀地感覺氣氛不對,我顫巍巍地一回頭,對上了丫放大的美人臉。
“你——你敢讓本王剪髮?!”他火冒三丈,握著拳頭隨時準備揍我。
可我還是死鴨子嘴硬:“為什麼……不能剪?”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剪髮乃大不孝!不孝!你這不孝子!”他大吼著,滾滾聲浪直擊我脆弱的耳膜,震得我頭暈目眩。
好吧……不剪就不剪,可你能小聲一些麼?
我收拾完畢後囑咐了他一些事情,然後在他殺人的目光下麻木地出門。今天解開他的頭髮已經花費了不少時間,遲到是肯定的了。反正都要遲,我何不從容一些。
到了單位我例行公事般接受了旁邊小姑娘的冷嘲熱諷然後去老闆那報道。
進門後例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