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又玩不過人家。
打又不能打的。
“算了算了,跟你計較這麼多。”
“你什麼時候才能好啊,到時候你恢復了記憶,我就可以離開了。”
柳愚想要回歸本體了。
他在金丹期已經練至巔峰,得儘早回到本體才行,只有等本體突破到了元嬰期,他的界限才能夠突破。
“只可惜……現在這情況也急不來。”
他喃喃自語。
即便螢好了,那花子估計也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自己,她老是說著讓自己當她百年苦工來著。
真是個魔鬼女人。
甩開那些煩人的想法,柳愚看著螢。
這女人宛若瘋女人一般,披頭散髮,頭髮還炸了起來。
柳愚怎麼看就怎麼不順眼。
“跟我過來。”
他帶著螢來到一處陰涼的大樹底下,讓她坐在自己身前。
“乖乖坐好,不要亂動。”
“嘿嘿嘿~”
“哧溜~~現在就是我柳愚的時間了,你就算發出慘叫我也不會停手的,顫抖吧!哭泣吧,最後哀嚎著向我求饒吧!!桀桀桀桀~!”
柳愚發出獰笑。
他的手輕輕捻起螢的一縷髮絲,表情邪惡。
隨後……
柳愚拿出一個木梳,替她梳理頭髮。
“你這頭髮亂糟糟的,該打理一下了,就算你不覺得有什麼,但我看著不爽。”
他輕輕梳理著螢的頭髮。
原本想要幫她紮起頭髮的,不過柳愚不會,而且螢也不喜歡這種束縛感。
於是就讓她這樣繼續披頭散髮。
反正她開心就行。
在暗殺者組織的時候她被條條框框給束縛太久了,現在這樣更好。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螢抱著龍蛋,乖乖坐著,舒舒服服的眯起了眼睛,並嘶啞含糊不清的喊了一聲:
“娘……”
柳愚動作一僵。
“我是你爹也不可能是你娘!”
螢可不管,她轉過身,緊緊抱著柳愚腰。
柳愚掙扎,但沒用,索性也就由著她。
螢就這樣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看著她陷入熟睡的面容,柳愚也不禁有些好奇她的過往。
“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她這也挺好的。”
那個有著孤狼一般眼神的螢,柳愚跟她對視都覺得頭皮發麻。
還是現在的二哈螢好。
咋咋呼呼,流著口水,瘋瘋癲癲。
但柳愚卻覺得現在的她比以前那份冰冷的樣子要安全得多。
就在柳愚還在感慨時,一道嬌小玲瓏的身影正朝著他走來。
“她現在這副樣子你都下得去手?”
“爹不嫌女丑!”
“可拉倒吧。”
花子一臉鄙夷。
她走到柳愚身前,伸出手,手中握著一瓶丹藥。
“我醫術比不上我師父,沒辦法制作出能夠解除虛道人禁制的丹藥,不過我做的這瓶丹藥能把她身上這些年累積的暗傷,以及功法的後遺症給消除。”
“到時候她臉上的疤痕都會剝落下來,而且她的嗓子也會恢復,不會在如沙啞。”
柳愚一臉警惕的看著花子。
什麼意思?
新型詐騙?
花子怒了,一腳踩在柳愚腳上:“你這表情什麼意思?!”
“什麼陰謀?說來聽聽?”
“好心當成驢肝肺是吧!”
“哎哎哎!別走,我沒說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