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蓋。好癢。
“不行啊~”話雖那麼說,我的理智已快到崩潰邊緣。
“啊!”見我還是不理他,他竟然趴到我身上,兩手輕柔地順著我的大腿往上摸。“崩”的一聲,理智之絃斷了。
“過來!”我湊向他,隨手摘下根狗尾巴草□他。他的眼眸笑意盈然地隨著狗尾草的節奏靈活轉動著。
“卡魯賓~”不遠處傳來少年清亮的呼喚聲。這個薄情的傢伙立時捨棄我,從我身上,臉上踐踏而過,躍過樹叢去了。
我——硬漢海堂薰,就這麼被只貓給玩弄於股掌之中了。
*早晨開啟儲物櫃,裡面掉出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