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不怎麼樣。最後還是要靠菊丸吧。
六角的老爺爺顫巍巍抬手一指,佐伯和那大鼻子上場了。接著舉起天根那大球拍,老爺爺心痛地“啊啊”連聲,“我製作的球拍第一次出現裂痕吶。”
“你說網球拍出現裂痕了?!”他身後的鐵絲網牆外,劍太郎瞪大了眼,“這就是青學的網球!老爺子,越來越有趣了!”
“有趣嗎?”老爺爺閉目詢問。
“是呀!熱血沸騰啊!”這大嗓門就是臭老頭常掛嘴邊的熱血青少年的典型。
“那麼,要交換嗎?”老爺爺從席上站起,蹣跚著走開。
“哎?”劍太郎馬上醒悟過來,“我可以擔任板凳教練?!”
“砰!”地一屁股坐上教練席(坐個凳子都要弄那麼大聲響!),劍太郎揮拳興奮地高喊,“佐伯!阿樹!奮戰吧!”做部長真好,連“學長”二字都省了……
場上,雙方的手握在了一起。
“不二,沒想到這次會在雙打碰面。”佐伯目光灼灼望向不二。
“說的也是。”不二輕淺一笑。
“上次雖然在單打上輸給你,但這次決不會再輸了。”佐伯眼神堅定。轉頭他望向菊丸,“對了,菊丸的舞蹈式網球也要注意。”
“說的對~”菊丸兩手環胸。
“吶吶,為什麼你會舞蹈式網球呢?”以閃閃“凍”人的眼盯住菊丸,大鼻子好奇地探頭過來。
“說什麼呢。”菊丸困擾。
“吶吶,你的三種回擊好厲害!”好奇寶寶又盯向不二。
“是嗎?”面對快貼到臉的大鼻子,不二一樣笑得和藹可親。
“但是,為什麼是巨熊回擊?”大鼻子耷拉下眉梢,低聲懇求,“可愛小熊不行嗎?”
一邊的菊丸已成螃蟹臉,那嘴乾脆橫拉成一向下的括弧。
“呵呵,你很有趣~”溫柔的笑容紋絲不變。到底是修煉千年的妖狐吶。
瞅了個空子,我偷溜出去找販售機。這次總算沒有閒雜人等來打擾了。
捧著芬達,含著吸管,一手插褲袋裡悠閒地往回晃,就見六角中那老爺爺垂手呆呆地站在——公廁門口。
不是老眼昏花看不清男女廁所的標誌了吧?偷眼瞄向他,就見他忽然向前筆直伸出雙手,“啊。手帕。”
環顧四周,確定沒有旁人,我疑惑,“叫我?”
老爺爺肯定地點點,再次重複,“手帕。”……我不叫手帕。
目光掃過他的手,才注意到那上面還掛著水滴,原來是洗完手沒東西檫啊。猶豫了一下,(主要是考慮手帕乾不乾淨。加上昨天晚上,只給卡魯賓檫過兩次,應該還算乾淨。)我將手帕掏給他。接過去檫了檫,老爺爺轉過身,就這麼理所當然地拿著走了……
一條手帕都不放過——我確認了,這是一位極端摳門,有便宜就佔的老爺爺!
蕩回賽場,就見那老爺爺笑眯眯地捋著長長的白鬍子面向球場坐草地上。屁股底下,正墊著我那塊手帕。(作者:主角這塊作惡多端的手帕落得這麼悽慘的下場,想來大石,亞久津也該瞑目了吧? 大石,亞久津:……)
“一盤決勝負,六角,樹發球!”
噴出一聲極似汽笛的鳴響,大鼻子發球了。
敏捷地接起球,菊丸衝前上網。對方見機打了個吊高球。聰明。
“放心放心~搭檔可是不二學長,一定會好好防守……”崛尾話說一半突然卡殼,“啊!他沒采取任何行動!”
不二確實沒動彈。前衝的菊丸貓樣輕盈地躍起揮拍,半空中利落地一拍截住來球。
“果然名不虛傳!”佐伯忙乎接球時不忘讚歎一聲。
“青學那兩人的組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