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呢?按照常理,這裡才是爭鬥最兇猛的地方啊。”
“有沒有可能,是他們已經全部透過了?”
“這是一種可能,但還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
“我們已經踩進了陷阱了。”
“陷阱?”
“對,你的這張地圖……是哪兒來的?”
“啊?!”洛玉一驚。
“你千萬不要告訴我,這張地圖是太后給你的?”
洛玉愣了一下,隨即,猛的搖頭:“不是啊,怎麼可能是太后給我的,如果是太后給我的,我剛才就說了啊,這張地圖是我花了銀子買的。”
“找誰買的?”
“這我不能……告訴你的。”
“那我就來猜一下,你這張地圖肯定不是找稷下學宮的人買的,因為,不符合規距,所以,你只有一種可能,你是找贏氏的宗親弟子買的?”
“咦?你這都能猜得到?”
“你該不會是找駟車庶長贏臨買的吧?”
“啊……你是怎麼猜到的?!”洛玉大驚,一臉的不可思議:“不可能啊,我找贏伯伯買的時候,沒有其它人看到啊?”
“……”江朝歌。
我特麼,服了贏臨……這個老六!
千算萬算,居然沒有算到這一出。
贏氏宗親經過樂信侯府的案子後,已經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保持中立了。
而此時的幼帝又未正式親政,朝堂上並無太多的話語權。
所以,即使是贏氏宗親也需要一個強有力的“保護傘”,那麼,太后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因為,太后是幼帝的親母!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支援太后和支援幼帝……並沒有什麼實質的區別,至少,在幼帝親政之前是如此。
不出意外,太后那日離開如意坊之前,還曾見過贏臨一面!
“果然,朝堂上的水……比任何地方都要深!怪不得太后在樂信侯府的案子中,沒有任何的聲音,原來她是在等著兩虎相爭的結果,無論是夜偵司贏了,還是贏氏宗親勝了,太后都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啊!”
借夜偵司之手,打壓贏氏宗親,再借機將贏氏宗親收入麾下。
太后果然好算計!
“可是,我江魚兒是冤枉的啊,明明是江二郎做下的事情,為什麼到頭來……卻要拿我江魚兒來當‘投名狀’?”
江朝歌心裡苦啊。
但這種時候,已經沒有時間後悔了。
“快走!”
他拉起洛玉,就準備往後退。
“走?恐怕已經走不了吧?”
一個聲音響起。
而接著,四個青年從四個方向走了出來,臉上都帶著冷笑。
洛玉立即就叫了出來:“是你們?”
“沒錯,就是我們!公主殿下可以離開了,我們要攔的人,只有江魚兒一人!”最先開口的人,再次說道。
江朝歌看了過去。
出現的四個人,穿著都非常的華麗。
一看便是非富即貴。
洛玉自然不可能離開,而是大聲的叫道:“你們為什麼要攔江魚兒?你們不是來參加稷下學宮的考核的嗎?”
“參加考核和攔江魚兒,並不衝突啊?”
“不,不對的!這裡並不是出口,你們如果真的是來參加考核的話,怎麼可能會在這兒呢?”洛玉問道。
“呵呵,公主殿下果然聰明,既然話說這裡了,我也就不隱瞞了,我們確實是在這裡等江魚兒。”
“為什麼啊?你們難道不怕考核不透過嗎?”
“公主殿下是不是忘了?宗親子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