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夫子剛才親自過來觀字,白將軍可有看到?”江朝歌又說道。
“夫子過來觀字?”白魅終於有了動容。
“是啊是啊。”洛玉這時插嘴道:“江魚兒的甲上(評十),就是夫子親自給的評級呢,白將軍的評級是什麼呢?”
白魅沉默,看起來不太想說。
江朝歌覺得這樣並不好,於是開口安慰道:“白將軍不必介懷,反正你來參加稷下學宮的考核也是聽令行事,考不過是正常的,對吧?”
“江解元是覺得我考不過?”白魅的臉色有些陰沉。
“咦?你的任務不是擋我前行嗎?難道,你還真想考稷下學宮啊?別這樣難為自己,還是執行軍令要緊!”
“……”白魅的拳頭一緊。
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江朝歌的位置,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江朝歌看到這裡,也開口提醒道:“好辦法,如果白將軍此時跳下來,說不定就能把我給撲下去呢?”
白魅的腳步一顫,沒有再說什麼,徑直向上攀爬。
……
不多時。
眾人的面前,再次出現了一個穿著水墨山水畫的監考官。
同樣有一張桌子。
只是,跟燭羽生不一樣的是,在桌子的後面山石之上,還懸掛著一幅幅水墨畫,都是極為壯麗。
洛玉這時就發揮了她百事通的能力:“向河生,有稷下學宮第一畫師的稱譽,雖然傳承於顧妙筆,但聽說在‘仕女圖’上已經青出於藍,母后三十大壽的時候,便曾請他過去作過一幅畫,至今留在宮中。”
“這麼厲害?”江朝歌心中略有些驚訝。
“是的,非常厲害,就連夫子都時常稱讚他,說如果再有三十年,這大秦中單論畫藝,便再無人可出其右了。”洛玉認真的點了點頭。
“明白了。”
江朝歌算是看出來了。
這稷下學宮,確實不愧為大秦第一學府。
果然是藏龍臥虎啊。
孔西來這時也開口了:“江公子在書法的造詣上堪稱一絕,不知這畫藝上……是否也如書法一般?”
江朝歌就笑了笑,回應道:“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既然精通於書法,自然就不可能再精通畫藝,倒是孔公子家學淵源,應該是畫藝了得吧?”
“嗯……怎麼說呢……”孔西來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開口道:“書法和畫藝向來是共通的,我在畫藝上不能說極高,但也能稱得上出類拔萃。”
“那還是孔公子厲害啊!”江朝歌點了點頭,接著,目光轉向姜晨水:“姜道長,可有聽清楚了?”
姜晨水看了江朝歌一眼,眉頭微微一緊,沒有理他。
江朝歌也不介意,又朝著白魅說道:“白將軍,你現在排在最前面,理由還是由你先破,反正你也只會力破,你快選吧。”
“……”白魅。
洛玉同樣出聲:“對啊,白將軍你先考吧,等你選了之後,正好給我們騰個位置,免得在前面擋道。”
“咔嚓!”
白魅的拳頭一緊。
但還是走到了向河生的面前,恭敬的說道:“向先生,我選力破!”
“好,力破就走左邊小道吧。”向河生看了白魅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向著旁邊一指。
白魅就沒有再待下去,直接向著左邊走去。
江朝歌等到白魅離開後,目光就看了姜晨水一眼,發現姜晨水依舊站在原地,並沒有因為他的言語相激。
而要第一個考的意思,於是,心下了然。
“看來姜晨水的心性,確實不錯呢!”江朝歌的嘴角一揚。
(八千字,昨天欠的兩千字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