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注於試驗,所以他們並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劉柏琴他們的闖入,等他們反應過來,劉柏琴等人已經殺到了近前。
丹堂堂主王佩瑤見狀,立刻組織反擊,但丹堂的弟子一來疏於防備,二來修為大都是煉器境與搬山境,只有堂主王佩瑤是搬山境,面對劉柏琴等人的突襲,丹堂弟子眨眼間就落了下風,一個個大驚失色,紛紛奮起反抗。
王佩瑤一眼就看到了北宮啟澤,頓時感覺大事不好,事情敗露,大勢已去,一面催促堂中弟子阻擋,一面開始尋找脫困之法。
她環視四周,目光落在牢籠的時候,嘴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她趁著混亂,快步上前將牢籠的門全部開啟,頓時被灌了藥,已經發狂的百姓衝出牢籠,讓本就混亂的試驗室徹底失控,原本躲在角落裡的百姓還算安全,但是被灌了藥,已經發狂的百姓衝出來之後,他們便成了攻擊的目標。
幾息之間,幾個無辜的百姓就被撕咬,感染,也陷入發狂…
這一切,北宮啟澤都看在眼裡,氣得目眥欲裂,怒吼道,“王佩瑤,你找死!”
“哼!你能奈我何?”王佩瑤冷哼一聲,目光挑釁地迎著北宮啟澤的憤怒的目光,按動了牆上的機關,一扇暗門開啟,她直接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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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離在她開啟牢籠製造混亂的時候就盯上她了,見她要跑路,直接甩出一張跟蹤符,在暗門關閉的一剎那,追蹤符悄無聲息地貼在了王佩瑤的後背。
實驗室內,一片狼藉,人仰馬翻,怒吼聲,哭救聲,打鬥聲,嘈雜在一起,宛如地獄一般,聽了讓人頭皮發麻。
劉柏琴見無辜的百姓陷入極度的恐慌與危險之中,心有不忍。於是將與自己對戰的丹堂弟子逼退,然後跳出戰圈,吹響了手中玉簫。
《安魂曲》響起,發狂的百姓頓時停止了攻擊,一個個愣在原地,眼神空洞,表情木訥。
北宮啟澤見狀,大吼一聲,“王佩瑤已跑,凡是抵抗者,格殺勿論!”
丹堂弟子聽到北宮啟澤的威脅,回身找不見堂主,頓時沒有鬥志,有幾個拼死抵抗的被北宮啟澤親自出手斬殺,剩下的丹堂弟子嚇得魂飛魄散,哪裡還有抵抗的勇氣,紛紛放下武器投降。
實驗室內這麼多發狂的百姓一時間無處安置,北宮啟澤只能命人把發狂的百姓暫時重新關入實驗室的牢中,把尚未中毒的百姓帶出地牢,妥善安置。
“城主,王佩瑤跑了。”曹傑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他跑不了。”還未等北宮啟澤開口,秋離搶先說道。
“奧?”曹傑見他一臉自信,不由得問道,“秋大夫,有何高見。”
“我在她身上貼了一張追蹤符。”秋離說道。
“哈哈…原來如此。”北宮啟澤沒想到秋離竟然在如此混亂的情形之下,還有如此一手,不由得對他更加刮目相看。
“既然如此,柏琴、曹傑,你們與秋大夫率人去追,務必將其擒住。”北宮啟澤吩咐道。
“明白。”
王佩瑤是這次“瘟疫”的罪魁禍首,北宮啟澤豈會讓他輕易逃脫。
由於有秋離跟蹤符的指引,他們很快便確定了王佩瑤逃走的方位,騎馬追了上去。
另一邊,王佩瑤從秘道逃出來,尋得一匹馬,翻身騎上,一路狂奔便出了城,直奔城外的據點。
當王佩瑤逃入據點,稍微放下防備的時候,殊不知秋離等人已經在趕來抓她的路上了。
城外丹堂的秘密據點其實就是西南城郊的一家客棧,名為月影客棧,客棧的老闆與夥計都是丹堂的暗子,主要負責打探與傳遞訊息。
現在因為薊城鬧瘟疫,客棧也沒有客人,只有客棧的老闆與夥計兩個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