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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沒看什麼,就是有些累了。”鎮北王收回目光,看向劉柏琴,疼愛地輕撫了一下她的腦袋。
“父王,你對大哥責罰得是不是有些太重了。”劉柏琴挽著鎮北王的胳膊,有些撒嬌地說道。
“哼!”
提起劉柏瀟,鎮北王心裡就來氣,數落道:“他都二十好幾了,自己不找媳婦,竟然還攔著你找,你說他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麼。”
“大哥也是怕我遇人不淑麼。”
“遇人不淑,若是因為這個,那現在的處罰還是太輕了。不管秋離是何種身份,他堂堂鎮北王府的世子竟然也以貌取人,以身份論尊卑,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勢利眼了。”
“父王,大哥就是太關心我了,關心則亂麼。”
“再亂也不能丟了品行。”
劉柏琴見如此勸說沒有作用,便換了個思路,小聲在鎮北王耳邊說道:“父王,師公在秋離身體裡的事情我可是知道了。”
“嗯?!”鎮北王震驚得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思議地打了一眼劉柏琴,低聲問道:“你怎麼知道?”
“師公讓秋離告訴我的唄。”劉柏琴一臉的驕傲,嘴角抑制不住的得意。
“此事事關重大,莫要再談起此事。”
“明白。”
劉柏琴嘆了一口氣,說道:“秋離擊殺了魏鴻軒,丹宗必然報復,這北齊的天要變了。”
“對了,這次單公公怎麼跟你們一起來涼州了。”鎮北王突然想起來,便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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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此事,劉柏琴眼眶就紅了,有些哽咽地說道:“皇爺爺大限將至,估計是託他傳密詔吧。”
“他怎麼了?”鎮北王對當年的事情,仍是難以忘懷,所以並沒有稱呼皇帝為父皇,而是用他來代替,但是話音還是透著關心的,畢竟是血脈相連的父子。
“據單公公所言,皇爺爺早已內裡虛空,靠著丹藥強行續命而已,活不過一個月了。”
“哎…”
鎮北王長長嘆了口氣,並未言語,但是他顫抖的手出賣了他,他心裡還是記掛著的,只是彼此都已經上了年紀,很多貼己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劉柏琴見自己的父親傷懷,便不再打擾他,悄悄退了出去。
傍晚時分,夜風嗚咽,星光暗淡。
劉柏琴獨坐在窗前,眼望漆黑夜空,盯著為數不多的幾顆星星發呆。
鎮北王獨自一個人走了過來,看到劉柏琴在發呆,便問道:“琴兒,在想什麼呢?”
劉柏琴收回思緒,淡然一笑,回答道:“沒什麼,就是覺得今晚的星星好像有心事。”
“呵呵…”
鎮北王被劉柏琴的話給逗笑了,打趣道:“不是星星有心事,而是你有心事吧。”
“說來聽聽,看我能不能幫你解惑。”鎮北王沒有進劉柏琴的房間,而是坐在廊下,正好與劉柏琴隔窗相對。
“我在想秋離。”劉柏琴有些羞赧地說道。
“你:()武道巔峰之裂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