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前面有幾隻，你殺還是我殺？”韓松說完抽出自己的刀。

“我來處理。”吳陽為了不弄髒自己衣服就簡單撿了幾塊石頭。

不遠處的怪物行動很緩慢，每到這個季節這些怪物會進入休眠階段，大部分都會找一個不會被雪覆蓋的地方躲起來。

三隻怪物隨著吳陽丟出的石頭腦子紛紛炸開，韓松看了看地上的石頭最後搖了搖頭。

自己不行。

“話說你就真的只是覺得陸軒看著很順眼，他很聽話所以才收留他嗎？”

“不然呢？我看起來很閒非得找一個人擾我清夢嗎？”吳陽不屑說。

韓松笑笑點頭，他只是個局外人，說這些也只是單純好奇，他反而希望陸軒可以一直跟著吳陽。為了他好也是為了他們好，但現在到了冬天麻煩事情也會變多了。

雖然怪物少了，但是人可能會出現，而人的威脅比那些只知道吃的東西大太多了，他見過人吃人的畫面，至今都覺得反胃。

“對了，這鬼天氣一下雪周圍那些小團伙指不定盯上你們，雖然帶槍的那一個小團伙我殺光了，但是其他的加起來估計有百來號人。”吳陽說。

“這不是還有您跟宋黎在，我至少可以安心一些，只是怕食物不夠……”韓松想到那岌岌可危的糧食就感到害怕。

“這些應該沒有問題……”吳陽想了想，“陸軒那傻子應該不會幹看著。”

“所以你們那些東西是？”韓松目光熾熱的看向吳陽，試圖從中得到答案。

“不能告訴你，我們還沒有熟到知根知底的地步。”吳陽扭過頭直接不再理會韓松。

韓松頓時無語，但也沒敢多問，只能把好奇心埋藏進心底，或者找陸軒問問……他是真的不敢惹吳陽。

他十六還是十七歲的時候就見到了吳陽，最意氣風發的年紀他沒少惹禍，好在吳陽算不上見人就殺的惡魔，不然他絕對英年早逝了。

可他依舊清晰的記得吳陽用手指敲他後腦勺的痛苦，一敲一個包……

不過吳陽過去了那麼多年都沒有什麼變化，好像沒有一點年齡增長的痕跡，有感覺只是過程太慢了，以至於看不出什麼變化。

“吳哥……我問一個很冒昧的問題可以嗎？”韓松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吳陽眼睛瞥向韓松，不耐煩道：“問。”

“你幾歲了？”

問完韓松期待的看著吳陽，試圖知道這個秘密。

“什麼鬼問題，我哪知道我幾歲了。”吳陽冷漠的回答擊潰了韓松最後的好奇心。

是啊，他為什麼還會指望這種呢，日期自己都記不住的人怎麼可能記得住這些……

韓松欲哭無淚，感覺吳陽看他的眼神都像是看傻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