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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記號?這倒引起我的注意,它到底為什麼會被伺主丟棄,還被拔毛?難道是因為它的命不久亦?

“沒法治嗎?”不知為什麼,我覺得這隻小鳥與我同命相連,他們三人不讓我知道自己的病情,怕也是無藥可解之故,我最近的情況難道是到了病的末期?

菱騏猶豫許久不答,看來應是沒得治。

“它們感情真好,連小鳥要死了都有人陪著,誓死保護啊,真是痴。”

一時周圍冷了下來,菱騏也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安慰我說:“王爺不必難過,屬下儘量救治,救其生應沒問題的。”

其實我之於小鳥,不也是幸福的?他們三個人都願意那般為我,如果我受傷害,他們也會如此保護我吧,我又何必自怨自艾。

“我相信菱騏一定能救活它的。”那其實是我對自己所說,我應該相信他們。

菱騏將那隻不安分的小鳥用布條綁著腳,不讓它破壞,而他則熟練地檢查著受傷小鳥的傷勢。

“菱騏,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有做獸醫的潛質呢!”

“王爺開玩笑了,菱騏只有治過受傷的小狗。”菱騏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他從來沒受過王爺的讚賞。

“我說你有就是有,不用謙虛。”

撲哧撲哧——就在菱騏給小鳥動“手術”時,另一隻被綁的鳥兒老是掙扎著,似乎要跟我們拼命,我樂了。

“這只是不是它老婆?這麼著急。”沒受傷的小鳥個小,我相信是母的。

“王爺,它們都是雌性的。”菱騏看到我兩眼發光不明所以,但以他的耿直,就會糾正我。

“百合?!”難道小鳥也趕時髦了?

“王爺,這種鳥叫知春鳥。”菱騏又糾正我,不過他肯定不知百合的意思了,我突發好心情,給他做課外知識輔導。“我說的百合跟你們說的斷袖差不多,只不過是女女相愛的那種,所以,我剛才是在說這兩隻小鳥的關係,不是名字哦。”

菱騏的臉上有了一絲不自然,王爺您乃大強人啊,連女女戀都說得那麼輕巧,而且王爺一提到這些名詞,兩眼冒綠光的。

“話說回來,這個時代的男男戀也不流行啊,怎麼我遇到的男人都是喜歡男人的?”

菱騏的手突然滑了一下,王爺,您說這個的時候,別盯著我看啊,我還是喜歡女子。

“菱騏,你是直男嗎?怎麼我說斷袖啊、百合你的臉有抽搐?”

菱騏腹誹:我那是被王爺的直白嚇到的,哪有人會討論這個話題。不過直男是什麼?

“菱騏,我覺得我還是喜歡女人多些。”

這次,菱騏差點謀殺了手上的那個生靈,他腹誹:這句話要是讓他們三個聽到,那連大地都得被他們翻了。

“開玩笑的啦,菱騏的反應真的趣。”

菱騏:“……”王爺,您可別拿這個到他們面前開玩笑,會死人的。

“菱騏,也許這對鳥兒是母女,那隻啄我一口的是母親,也只有母親才會這麼護著兒女的。”

菱騏終於搞定手裡的活,雖然這種鳥確實是喜歡同性生活的品種,可這次他沒再糾正王爺的錯誤,王爺臉上的落寞那是想到了他的母親了吧。

母親,好陌生啊,我的前世今生,都沒有母親的印象,更沒有父親的印象,家人對於我,前世是斯藍,這一世是我周圍的兄弟。我不想讓他們因為我痛苦,所以我得知道自己的病情。

“菱騏,'不棄'根本就沒有,是嗎?”

菱騏在猶豫,我知道他肯定知道內情的,“這麼美麗的名字竟然是要人命的毒藥,就算是製藥人的初衷是想挽回妻子的情,可世上能做到不離與不棄,又有多少人……”

就在我傷感的時候,前院有了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