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玩玩可以,但卻不是可以納收之入,所謂納妾納色,於王梓清來說,堪堪而行,但其人卻太過尖利,這種貓似的女人,得到過,便行了。
“林兒。”
方氏的話打斷了夏英林的思緒,她抬頭看著幾步之外一臉慈愛的方氏,輕踱了步子上前,“女兒見過父親和母親。”
“坐吧。”方氏將夏英林安置在自己身側。
夏嘯虎飲了口致兒呈上來的醒酒湯,抬了眉眼去看夏英林,論姿色,夏英林不輸於任何人,即有大家千金的闊度,又有小女兒的嫵媚,崔雲驍拒絕,是因為什麼?難道真如外界傳言,崔雲驍痴迷於那個和離之婦王梓清?
夏嘯虎,蹙了眉頭,“林兒,你可私自見過二公子?”
夏英林聞言,不由驚出了一身冷汗,父親這般相問是因為什麼?不由顫聲道:“如此有違婦德之事,女兒斷不敢為。”
夏嘯虎輕嗤了一聲,有違婦德?你不讓他看到你,怎麼能讓他為你驚豔,從而傾心?不由得狠狠的瞪了眼方氏。
方氏被他那一瞪,不由得愣了愣。一直默不作聲的餘氏卻是立刻揣摸到夏嘯虎的意思,不由得拾了帕子掩嘴笑了笑,看來這門婚事進行的不是很順利。
“林兒,雖說為父有心與英親王府結這門親事,可這必竟關係到你的幸福,二公子那人你想來並不清楚,父親不是那迂腐之人,你尋個機會看過後,告訴父親,你的想法吧。”
夏英林剛想說,一切但憑父母做主,卻被方氏狠狠的捏了捏手。夏英林抬頭不解的看向母親,方氏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出聲。
“是,女兒明白了。”夏英林輕聲道。
夏嘯虎見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揮了手道:“夜深了,去歇著吧。”
“是,女兒告退。”夏英林起身,帶了丫鬟退了下去。
夏嘯虎再坐了會兒子,起身道:“天不早了,你也好生休息吧,今兒我去婉娘屋裡歇息。”
方氏起身,福了福身,恭送著安慶候離開。
直到屋子裡完全的靜下來,方氏才任由眼裡含了一夜的淚,緩緩而出。死死的揪了手裡的帕子,恨恨的道:“他怎麼可以這樣,林兒是個女孩兒家,他怎麼可以這般讓林兒去做那下賤之事。”
菊香嘆了口氣,上前輕聲勸道:“夫人,不早了,歇著吧 ”
方氏搖頭,站起身在屋子裡來回的踱著步子,“不,不能讓林兒這麼做。”
“去,去小姐那。”方氏對著菊香連連道。
一夜喧囂,一夜驚夢。
王梓淇在天才剛亮時,喊了金珠進來侍候梳洗。
金珠一邊梳著王梓淇烏黑溜滑的發,一邊輕聲道:“不知道昨兒個夜裡,那邊怎麼樣了?”
王梓淇看著銅鏡中金珠帶著諷笑的臉,訝然道:“這一大早,笑得這麼詭異,怎麼了?”
金珠微微的低了身,在王梓淇耳邊道:“那帕子,你說它側妃怎麼呈?”
王梓淇臉色一僵,是啊,落紅帕,即非完壁何來落紅?想了想,便釋然道:“等會兒就知道了,伯爺和夫人都起來了嗎?”
“聽香派去的小丫頭說,伯爺和夫人已經在準備起床了,我們這邊得快點。”
“那成,你隨意梳個髮式,今兒唱主角的不是我。”
金珠點了點頭,雖是這麼說,可還是在最快的時間裡替王梓淇挽了高高的美人鬃,又在那發誓上抽了一支晶瑩剔透的羊脂玉誓。一側絲竹已經將昨夜裡便選好的衣衫取了出來,侍候著王梓淇換衣。
“世子妃,雁姨娘,香姨娘,顏姨娘來問安了。”聽香打起簾子進來回道。
“讓她們進來吧。”王梓淇在臉上撲了層淡淡的胭脂,轉身走出內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