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既然要在嘉慶呆十年,封個嘉慶王不是很好?”
“那她一旦回朝,遇到那些王位高的,不還得低頭?”崔雲驍看著皇帝道。
“那特例封她個一品王妃的賜號,如何?”皇帝看著崔雲驍。
崔雲驍想了想,最後卻搖頭道:“算了,我反正替皇舅公守嘉慶十年,十年之後,我便陪著她,雲遊四海去了。”
“十年,朕要你將嘉慶練得固若金湯,使得漢成不可動一分。”
“臣領旨。”
不消步時,慈寧殿漢成使者當眾求婚之事,便在慈安殿傳了開來。而崔雲驍的那句,“只我已有妻室,府中侍妾之位尚有空餘,便勉為其難給了你那最美、最尊貴的郡主如何?”一瞬間便傳了個遍。
女人較之男人,天生愛八卦,眾人不由得便齊聲而笑,笑聲方歇,便響起各種尖酸刻薄之言。
貴婦人甲,“那位郡主許是個嫁不出去的吧,不然,眼巴巴的來我們沁陽尋什麼親?”
貴婦人乙,“許是個生相惡醜的,偏生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竟大言不慚的想與二公子聯姻。”
貴婦人丙,“可不是,誰知是個什麼醃漬貨呢?”
貴婦人了,“二公子許她侍妾之位,只怕都是抬舉她了。”
……
人群之中,灼桃聽著那些刻薄之言,只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由得便拿眼去看寧玉霜,“小姐……”
寧玉霜在臉色最初的紫漲過後,便是面無表情的沉靜,聽得灼桃的話,抬起眼看向灼桃,“他拒絕了,是嗎?”
灼桃不語。
“而且拒絕的很難看,是麼?”
灼桃再次不語。
“改變計劃。”寧玉霜看著灼桃,“那個人隨她去,你藉著夫人的名義,想法將這包藥下到安慶長公主茶盞裡,我去尋石皓雲,通知他動手。之後,我在城門處等你,我們今晚離開沁陽。”
她將早已藏在袖中的一個小紙包,遞給了灼桃。
灼桃接過,抿了唇道:“小姐你見到石皓雲後,立刻同他回漢成,不用等奴婢。”
寧玉霜抬起臉,看著灼桃低垂的眉眼。心生悲憾,灼桃跟了她快十年了吧?如果那次她聽從父王的安排,離開沁陽,灼桃便不必送死吧?
“灼桃,是我對不起你。”
灼桃搖了搖頭,“奴婢的命是小姐給的,為小姐死,也是應該的。”
寧玉霜窒了窒,難道說她當年救灼桃,為的就是讓她今日送死嗎?可是已經走到這一步,由不得她說不。
“我會在城外等你半個時辰。”
灼桃抬起頭,深深的看了眼寧玉霜,笑了笑道:“好的,奴婢會盡力趕過來。”
寧玉霜點了點頭,卻沒有去看灼桃的臉。
遠處忽的便響起幾聲尖叫,隨著那尖叫而起的,還有幾抹跌跌倒倒的身影。
“玉霜。”薛氏扶了雪花的手,匆匆走了過來,見寧玉霜安然無恙的站在那,才鬆了口氣,她都不明白,為什麼安逸伯再三交待,一定不要讓寧玉霜脫離她的視線。
“夫人。”寧玉霜上前扶了薛氏,輕聲道:“發生什麼事了?”
薛氏搖了搖頭,但看到跌撞的人裡有平素相熟的一位夫人,輕聲道:“我們上前去看看。”
寧玉霜點了點頭,上前扶了薛氏,帶著灼桃、雪花朝那邊走去。
“呸。”
發出聲音的是通政使夫人——趙夫人,隨同一起的還有大理寺卿夫人——呂夫人,詹事府少詹事夫人——苗夫人。三人這邊面紅耳赤,啐個不停。那邊廂,幾個婢女卻是目赤臉紅咄咄的看向人群中的幾位夫人。恨聲道:“丟人現眼 ”
“這是怎麼了?”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