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無法向那些高高在上的傢伙述說出自己心中的不甘。

畢竟，別說是在這個個人武力至上的世界了。

就算是在他上一世的世界。

這種上層人員一道命令，下面就死傷無數的情況，那也是完全不算少見，甚至於完全可以稱之為是很多。

弱者，就只能隨波逐流，生死不由己。

所謂的文明與進步。

往往很難改變這一點。

弱者=耗材。

這是權力金字塔的底層原理之一。

現代社會是這樣。

古代社會同樣是這樣。

大不了就是把事情說得委婉一些亦或者換個新的形容詞什麼，最為根本的意思，始終都不會有什麼變化。

接著，令無怨很快便不再關注那些很可能有重大福報要享的弱者，目光直接就從冰鏡那裡移開，轉而來到身旁眾人身上。

此時，雖然有不少人正因下方的殘酷景象而皺眉。

但大家臉上最為明顯的神情始終都是驚訝與震驚。

即使早都知道【神通境】的實力很強，可是在親眼看到各個強者鬧出來的動靜以後，大家還是有些震驚。

已然深深明白到，那是一種完全超出自身範疇的力量。

至於下方死傷遍地的情況？

她們心中最大的感受是感慨以及些許的憐憫。

除此之外，並無太多感覺。

沒有什麼感同受身亦或者悲天憫人。

由於【雪月雲天閣】的傳承本身就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心性，再加上從小接受的教育以及生活環境所帶來的影響，她們根本就不是什麼會在意外人死活的型別。

善心？

有一點，但不多。

或許在某些人看來這屬於是某種缺點。

可在令無怨看來，這卻是某種優點。

善良是種比較昂貴的東西。

即使是令無怨。

都覺得對方有點昂貴……

特別是那種會對陌生人生效的善良更是如此。

所以，對於身旁眾人這種對外人漠不關心的態度，作為一個比較壞的傢伙，令無怨覺得非常滿意。

——

又過了一段時間。

依舊對【神通境】的特徵深感懵逼的令無怨，終於是忍不住向苑虞珺詢問道：

“苑前輩，所謂的神通，究竟是什麼？”

“單純就是某種招式嗎？”

“神通？”

聽到他所詢問的問題。

席仙蘭等人紛紛就將注意力從冰鏡上面移開。

正如令無怨一樣。

她們對於神通也是頗為好奇。

所以直接就想趁機聽聽苑虞珺會如何回答令無怨的問題。

而作為被詢問的人。

在微微思索片刻以後，苑虞珺回答道：

“首先，某些神通確實可以理解成比較特殊的招式，但某些神通則會顯得不太一樣，特別是那種效果格外奇異的本命神通。”

“而神通的本質……這個問題有點不太好解釋，或許，你們可以將其理解成超乎常理的力量。”

“這裡的超乎常理，雖說有指那股力量很是強大的意思，但最為主要的意思卻絕不僅僅是如此，主要指的是神通能夠在一定程度上違反合理性……”

pS：今晚只有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