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嘛？我可是有傷在身啊。”她先提醒一下，希望他手下留情。

他笑容加深，優雅的開口：“不是說我是變態嗎？”他修長的手指緩慢的從她白皙的脖子上往上滑，然後大拇指和食指扣住她的下頜骨帶向自己，“我確實……有點不正常了。”

他輕柔的聲音鑽程序曦的耳朵裡，面上都是他說話時突出的清冽氣息，讓她有些毛骨悚然，“你到底……唔……”

絕對想不到是用這種方式證明。

雲澤見著他的動作，雙眸一沉，微張著嘴，然後緩慢的退出去。他似乎沒有理由和身份再待在這裡。

冷辰冥毫不憐惜的吸吮著她柔軟的唇瓣，近乎啃咬的力道讓程曦有些吃不消，可憐她左手被扣住，右手不方便，想呼救確實嘴也他控制住，真是全部都被防死了。冷辰冥吻得很急切，想更進一步卻被她咬牙防住，他大手往她衣襬下探進去，粗糲的指尖觸上她滑膩的肌膚，柔軟的觸感讓他心生愉悅，手指忍不住往上爬。

程曦從喉嚨裡哼出一聲，緊閉著眼睛和齒關，誓死捍衛自己的領土，可下一秒覺得胸前一緊，她張嘴驚呼，正好被人趁虛而入。冷辰冥眼眉舒展，傾身將她壓在枕頭上，慢條斯理但極具誘惑的吻著。大手撫上她柔軟飽滿的雪峰，配合著在她唇齒間的掠奪，大肆揉捏著。

他在心裡感嘆，沒想到跟她接吻的感覺會是這般銷魂，就像喝了一口濃烈的雞尾酒，有一種妖異的魅力，讓人為之嚮往。

在男女之情這方面，他向來不刻意也不強迫，有需要就解決。現如今的社會，各取所需，互不打擾是很正常的事，對於不需要感情的他而言，無疑也是最合適的。

而現在，卻覺得心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流動，溫溫熱熱的，舒適又陌生，本能的想要多一點，理智上卻是習慣性的排斥。

他失神片刻，終於饜足後退出她的唇舌間，嘴裡還有屬於她的清香氣息流連。

程曦輕喘著，白皙的小臉竟然上了粉紅，嘴唇微腫，有一種蠱惑的味道。她覺得自己的舌根都在發麻，瞪著他的眼睛也是雙瞳剪水，毫無威脅力。

“你真的……有病。”

冷辰冥這會心情好了，也不生氣，“很高興你意識到了。”他的手還留在她的衣裳內，在她滑膩的腰間流連。

“哎，”她聲音一沉，杏眼圓瞪，“別太過分啊，欺負我現在行動不便啊？”

她這種小綿羊似的人，他只當是嬌嗔，“你行動方不方便，都阻擋不了。”

他好像不吃硬的，這點她摸到了點門路，“那你行行好吧，我現在真的累了，讓我休息會兒吧。”

男人一動不動，她把他的手從衣服里拉出來，“流氓！”

他眉峰眼角微挑，好像能罵的詞語都被她罵過了。

程曦靠在枕頭上，緩慢的深呼吸了下，握著他的手卻沒有放，她拇指摩挲著他指尖上的繭子，低聲問：“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不是說要睡了嗎？”

“突然想到了，就隨便問一下。”她微微一笑，看著他細長的好像隨時都在勾魂攝魄的雙眼，“這算不算是，超過了我能瞭解的範圍？我只是好奇，你可以不說。”

“如你所想。”

沒想到他會回答，雖然這個答案一點也不正面，“如我所想的話，如果分黑白兩道，你是不是在灰色地帶，兩邊都有你勢力和野心？”她控制著自己加快的心跳，直接問出口。

他的心思捉摸不定，情緒又轉換的太快，不抓住這個機會，以後肯定再難問得出口。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多少也要知道點。

冷辰冥手動了一下，卻被她握得更緊，她的眼睛乾淨的像個孩子，沒有是好的陰暗和雜質，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好像他就是她眼中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