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還有更重要的事。”
錦兒低下頭欠了欠身:“奴婢知道了。”
錦兒走到寢房門前,雙手端在腰前,沒好臉色道。
“那誰,主子叫你過去。”
李順指了指自己。
“指什麼指,說的就是你。”
李順賠笑點頭:“這就去,這就去,錦兒姐姐息怒。”
“我呸,誰是你姐姐,下流色胚。”
“……”
李順瞅了她一眼,暗道,挺秀氣的一個小姑娘,怎就生了一張嘴。
他低著頭繞過錦兒到沈玥瑤跟前,單膝跪地。
“奴才見過主子。”
“你起來吧。”
他見沈玥瑤坐在鞦韆上,向身後的繩子看了一眼,便很有眼力勁的站到她身後,推了推繩,讓鞦韆輕輕蕩起來。
沈玥瑤抿唇一笑。
“你倒是很有眼力勁兒。”
李順低眉順眼道:“要是連這點察言觀色的能力都沒有,六王爺也就不派奴才來了。”
沈玥瑤懷裡的大白球,閉著眼睛,身子蜷成一團,爪子縮在軟毛下,懶懶的享受她纖手在背上的輕撫。
“你上次說六王爺救過你的命?你跟我講講。”
李順想了想,這跟六王爺讓他做的事無礙,便同她講了出來。
“奴才剛進宮那會兒,什麼也不懂,有一次在敦妃娘娘面前失了禮。打碎了娘娘剛得的一隻御賜的碧玉香爐,惹怒了貴人。”
“敦妃娘娘便讓奴才拿命來嘗,恰好被六王爺看見,他便說,為了一隻香爐就要人命,不知父皇見了做何感想?”
“敦妃娘娘聽了這才饒了奴才一命,王爺擔心敦妃報復,便讓內務府的人調了奴才去敬妃娘娘宮裡伺候。”
沈玥瑤捻著大胖球的軟毛輕輕捏著,點頭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敦妃娘娘呢?”
李順愕然一瞬:“敦、敦妃娘娘因小產落下病根,加上抑鬱成疾,沒過兩年便離世了。”
沈玥瑤瞟了他一眼,輕笑一聲,低下頭去專心擼貓。
德妃因敦妃而亡,宮裡又有敬妃相助,景臨策會輕易放過敦妃?
看他神色,應該也是知道內情的,以李順對景臨策的忠心,想必也問不出什麼。
十月初八,想必景臨策策劃的那場宮變就在那天。
如此,她也要趕緊計劃如何逃出這裡才行。
她抬眸環視了一圈這宮牆,困在東宮可不行。
景如璋定然將這裡的防衛做的密不透風,到時候想出去可就難了。
為今之計,便是透過景臨策,還好當時留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