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定不可能,我可以看得出來,你很喜歡晨星公主,她也喜歡你,要不然你也不會晨星,晨星叫得那麼親切,她也不會為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生病而焦急關懷了,不是嗎?”
石心苦笑一聲,道:“要真能像三哥說的那樣就好了,只可惜我石心還沒有那份福氣。”
李存樹詫異道:“石將軍,你什麼時候變得喪氣了,這可不像你啊。”
石心突然大聲道:“要是你知道你喜歡的人,心裡裝的是另一個人,那你還能指望什麼嗎?”
“不可能吧?難道共已經有心上人了?”李大人皺著老眉苦苦思索。
“聽說過八千王沒?”
“聽過。”三人盯著石心一起點頭。
“知道他兒子連博天嗎?”
“知道。”三人十分默契的在此同時點頭。
“就是這小子。”
“二哥,今晚咱倆就去把這小子閹了!”任笑一本正經的對白劍說。
“好主意!現在就走。”白劍當真提起劍來就走。
“衝動是魔鬼,白將軍,任將軍,冷靜啊!”李大人看這架勢早嚇壞了。
就在這時——
“晨星公主駕到!”
片刻,就見三人從大廳外緩緩走進內廳。
除了晨星公主和齊國泰之外,又多了一個很帥氣的小夥子,真的算是英氣逼人,從上到下一身鮮明的白綢。只是大冬天的非要拿個扇子讓人不解。有點讓眾人惱火的是這小子竟然一直含笑注視著晨星公主,對滿屋的瞧都沒瞧一眼,彷彿天地間只有他們兩個人一般。
齊國泰則譏誚地看著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石心。
李存樹等人一見之下,忙起身相迎:“恭迎公主。”
晨星笑道:“我早就說過了嘛,在這兒就免了這些禮節了,對了,白將軍,剛才我聽你要走,好像要去做什麼大事哦,你們在談什麼呢?”
任笑急忙答道:“我們,我們,剛才是在談論公主既溫柔美貌,又解善人意,放眼天下一定找不出來第二個來,我們這就想出去趕緊接駕呢。”
晨星尚未開口,只聽那公子微微一笑,道:“想不到這些整日武槍弄棒的將軍們也懂得幾分文雅詩情啊,晨星,連他們這麼說,你總應該相信自己吧?”
石心,白劍,任笑聞言,忍不住抬頭盯著他。
“看啥看?沒見過長這麼帥的麼?”
四人一起甩了把汗,“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厚的!”
“這閨女長這麼俊,看看也不犯法吧!”任笑刻薄起來這張嘴能切割鋼管。
“你性盲啊?男女不辨,尊卑不分,小心我讓你好看!”
白劍冷冷道:“小子說話客氣點兒,不要不知檢點傷了合氣,惹一身騷。”
那公子轉過頭來,冷冷一笑道:“怎麼,說你兩句就生氣啦?哼要不是看在晨星公主的面子上,我還懶得理你們呢。”
晨星公主知道這三兄弟中石心的脾氣尤為暴躁,不禁擔心地看了他一眼,輕輕拉了那公子的袖子,輕聲道:“博天,你別那麼跟他們說嘛,他們都是我的朋友。”
三人聞言俱吃了一驚,李存樹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請三人一起坐了下來。
晨星公主,連博天,齊國泰坐在東側,李存樹面南而坐,石心三人則坐在西側。
一桌酒筵卻儼然分成了三派。東派三人有說有笑,特別是連博天和晨星公主談得興致勃勃,旁若無人,齊國泰則在一邊湊上幾句,一邊冷笑著看著對面三人。
李存樹尷尬地坐在那兒,一會兒瞅瞅這邊一會兒瞧瞧那邊,再喝幾杯酒。
石心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地盯著杯中澈亮的酒,然而再端起來狠狠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