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梁宇在,他自然就是發言人。
“好說好說,我們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一日找不到真兇,這個古鎮就一日不得太平。”梁宇笑了笑,也沒什麼架子。“既然如此,我們這邊就開始調查了,還請你們儘快通知鎮上的人,在我們調查過程中給予我們幫助跟配合,這樣我們也能儘快找到兇手。
朱厚壽點了點頭,“那是自然。”
……
大家回到嚴嘉恩的房間,這次把朱峰也叫到一起。
白鷺先是彙報了一下毒性檢驗的情況,結果如鄧橙橙猜測的那樣。“死因不明,很可能是一種我們未知的特別藥物,這個藥物物理儀器和人為解剖都不能查出來。至於死者的死狀問題,兩名死者身體裡都沒有什麼特殊藥物,身上也沒有任何針眼,我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讓那個小孩兒能在三個小時之內,屍僵的那麼厲害。”
“對了,唐姍姍和邢傑怎麼沒看到他們?”梁宇問了一句。
鄧橙橙冷哼了一聲:“誰知道他們倆去哪兒了,從剛才就沒看到人。”她轉頭看向剛從被窩裡揪出來的夏季,“懶豬,你看到他們倆了沒?”
“我怎麼看到啊,剛才一直在睡覺。”夏季調侃地笑笑:“他們倆不會私奔了吧?”
嚴嘉恩沒理會他們,看向連修彥,她比較好奇神女都跟他說了什麼。後者察覺到她的目光,好像知道她要問什麼,不由得冷笑了聲:“她跟我約定好明天去山裡玩,到時候會跟我說一些古鎮上的事。嚴警官,你要一起麼?”
“我要一起!”嚴嘉恩還沒開口,鄧橙橙就興奮地舉起手,“連教授,嘉恩要是不想去,我就去給你們做電燈泡。你不介意吧?”
“呵。”連教授極為冷淡地呵笑一聲,沒說別的。
就在此時,朱峰的手機響了,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等他掛了電話以後,神情凝重地看著梁宇,說道:“梁局長,阿木哥的人在山上發現了那兩位警官,聽說,他們的手上都有血。”
……
朱家大廳內,唐姍姍和邢傑站在一起,兩個人臉色都不太好,等梁宇他們來了,唐姍姍立刻跑到連修彥面前一把抱住他的腰,聲線都在顫抖:“連教授,救我……救我……嗚嗚,我沒有殺人。”
連修彥眉頭皺的死死的,他不耐地推開唐姍姍,冷淡地問道:“怎麼回事。”
邢傑說:“我跟唐姍姍在鎮裡街上閒逛,也想看看有沒有可疑人,後來就在我們要回來的時候,她跟我說,好像有人在跟蹤我們。我們倆決定看看這個人是誰,中途就換了方向,朝著山上走去。那個人離我們不是很近,我跟唐姍姍找了個地方躲起來,等那個人靠近的時候想看看他是誰,結果還沒看到就暈倒了。等我們醒來,就在山上的一道小河邊,我們倆都沒反應過來,朱家的人就衝了過來,說我們倆就是兇手。”
“梁局,是有人又死了麼?”
梁宇臉色鐵青的點點頭。
阿木得到朱厚壽的眼神示意,主動走出來說道:“自從出了事以後,我每天都會帶著人在山裡巡邏,當時正好接到兄弟電話,說石橋下面突然出現一艘船,船上還有死人。我就趕緊帶著人沿著小河方向去找,結果剛找沒多遠就看到這兩位警官坐在岸邊,雙手裡都是血。”
“就因為他們在岸邊,雙手都是血,所以你們就能斷定他們是兇手?”夏季在旁邊沒好氣地說。
朱峰趕忙出來圓場,“夏警官,我們古鎮的河流是有來源的,它就是從山上流下來,再匯聚到我們鎮上的小河裡,形成一道護城河守護著我們。這幾天雖然小鎮上人不多,但想殺人再把屍體放在船上,根本不可能在鎮子裡進行,所以阿木哥才會說那兩位是兇手,發現他們的地方,只要把船從那裡順流而下,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