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雖然也讓人討厭,但她識時務,知道什麼人算計,什麼人只能躲著,小吳氏嘛,”範子衿撇撇嘴,“這人就是被打疼了,轉身一忘掉痛又會出來蹦,拍又拍不死,實在讓人厭惡得很,看她養出來的小東西就知道了,才三歲多就敢當街喊著要殺人,可見他平時有多跋扈了。”
範子衿看向齊修遠,道:“皇上,要不您再嚇嚇他們之前他們不挺老實得嗎,肯定是最近好日子過多了,忘了本分了。”
齊修遠知道他是因為齊衝藉著皇親的身份作惡生惱了,齊修遠就笑道:“我沒那個閒功夫,這次徐氏的兒子被她連累,我不信他們兩府還能相安無事,讓徐氏去對付小吳氏吧。”
主要是齊修遠也很噁心小吳氏,不想沾上對方任何一點事。
範子衿眼珠子轉了轉,齊修遠一看就知道他有了壞主意,隨手拿起榻邊的一本書砸過去,道:“好好辦你的差事,這些後宅之事交給皇后她們,用不著你去費心。”
“大哥,我這次回京就要去北地嗎”說起差事,齊浩然忙問起大哥對自己的安排。
“你就留在京城吧,”齊修遠道:“我打算讓禁軍統領徐士達外放,空出來的職位你填補上,將禁軍給我好好操練一番,還有,看看能不能研製出新武器,大舅舅來信說福州一帶的海盜船上有利炮,甚是厲害,讓他們最近連連敗仗,還是二舅舅帶人請君入甕重創了他們,福州一帶才安寧了許多,我想,那大炮既然能用在船上,自然也能用在陸地上,我已經叫兩位舅舅想辦法弄一門大炮來,回頭你和工部商議一下,看能不能研究出來。”
齊修遠嘆氣,“這次海盜猖獗,福州都督又請旨將漁民內遷,禁海封關,但大舅舅私底下和我說,再內撤,鹽產就不敢保證了,到時候鹽價勢必要上升,現在福州城內的鹽價已到一百五十文一斗了,京城這邊也已經升到一百八十文一斗,再往裡和往北,就有二百文,聽說有的縣城已經漲到二百五十文一斗,鹽價不穩,雖然不像糧價一樣影響大,但也不可小覷。”
範子衿身子微微前傾,“所以您不想禁海”
齊修遠當然不想,他是武將出身,知道在戰場上退怯是下下之策,只有主動出擊才是上上策,但現在他們水軍太弱,根本不是海盜的對手,“我已下令讓沿海各地的統領加緊練兵,總之不能總讓我們被動挨打。”
齊浩然聽得牙癢癢,叫道:“大哥,讓我去看看那海盜能有多厲害。”
齊修遠和範子衿都鄙視的看著他,問道:“你會游泳嗎”
齊浩然一噎,齊修遠就拍著他的肩膀道:“海戰和陸戰不一樣,在陸地上,我承認你厲害,但海戰,”齊修遠微微搖頭,道:“大舅舅和二舅舅鎮守福州多年,到現在都不敢主動招惹那些海盜,可見他們的厲害,你還是老實的在京城待著吧,從我登基到現在,我們兄弟總是聚少離多,趁著這個機會,你也好把京城裡的勢力梳理一下。”
齊浩然指著範子衿道:“這事不是一直是子衿負責嗎”
齊修遠道:“子衿有新的差事,你不能什麼都指望子衿。”
“西夏的使臣不是走了嗎他還有什麼事”
“西夏的使臣走了,所以他要換新的官職,你要歷練,子衿也一樣要歷練,所以下個月他要去廣東任知府。”
齊浩然張大了嘴巴,“怎麼去那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齊修遠吐出兩字,“滾蛋。”
兩個人就被齊修遠給踢出去了,齊浩然摸了摸生疼的屁股,範子衿就斜睇了他一眼,道:“活該”
“我那不是為你抱不平嗎”齊浩然叫道:“真是不識好人心。”
範子衿哼道:“你的好心還是收起來吧,大表哥給我安排這個去處是讓我歷練的,除了福州,就只有廣東有海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