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這些船員平日裡跟著船隊歷經了不少風浪,面對危險時總能保持冷靜,此刻他們眼神堅定,毫無懼色。在眾人的注視下,吉米帶著這幾個船員朝著左邊的通道走去,他們的身影很快就融入了那無盡的黑暗之中,只留下那逐漸微弱的腳步聲,還在眾人的耳邊迴響著,那聲音越來越輕,直至最後完全消失,彷彿被這黑暗徹底吞噬了一般,徒留一種莫名的擔憂縈繞在剩下眾人的心頭。
剩下的人則朝著右邊的通道緩緩前行,每一步都邁得極為謹慎,彷彿腳下踩著的不是石板路,而是佈滿尖刺的荊棘叢。沒走多遠,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圓形大廳。那大廳的穹頂極高,高得讓人在火把那並不明亮的照耀下,拼盡全力都難以看清頂端的模樣,彷彿那上面連線著的是無盡的黑暗深淵,又好似隱藏著無盡的神秘力量,正俯瞰著眾人的一舉一動,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大廳的中央,擺放著一座造型奇特的石臺,那石臺看上去就像是由一整塊巨大無比的玉石雕琢而成,玉石散發著淡淡的光暈,那光暈柔和而神秘,彷彿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神秘力量,似乎在召喚著眾人,吸引著他們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去一探究竟,想要弄明白這石臺到底有著怎樣的來歷,又隱藏著什麼秘密。
可就在眾人懷著好奇與期待,慢慢靠近石臺之時,周圍突然毫無徵兆地響起了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響,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大廳裡顯得格外突兀且刺耳,就像是有什麼陳舊腐朽的機關被觸發了一般,打破了原本緊張卻還算安靜的氛圍,瞬間讓眾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緊接著,從大廳四周那佈滿神秘圖案的牆壁上,毫無預兆地射出了一道道寒光閃閃的利箭,那些利箭猶如死神的使者,來勢洶洶,速度極快,在空氣中劃過一道道冰冷的軌跡,發出“嗖嗖”的破空之聲,彷彿要將一切阻擋在它們面前的東西都刺穿、粉碎。
眾人趕忙慌亂地躲避起來,一時間,大廳裡亂成了一鍋粥。有的船員身手敏捷,憑藉著平日裡在船上鍛煉出的靈活身手,就地一滾,如靈活的泥鰍一般躲到了石臺後面,那動作一氣呵成,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有的原住民則迅速舉起手中的盾牌,盾牌在火把的映照下反射出金屬的光澤,他們緊緊握住盾牌的把柄,手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鼓起,試圖用盾牌擋住那飛射而來的利箭,利箭射中盾牌時,發出“鐺鐺”的撞擊聲,濺起一串串火星,那聲音在大廳裡迴盪著,更是增添了緊張慌亂的氛圍。還有的人在躲避時不小心摔倒在地,卻也顧不上疼痛,連滾帶爬地朝著自以為安全的地方挪去,呼喊聲、求救聲、利箭射中盾牌和牆壁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充斥著整個大廳,讓原本就神秘而危險的地方變得更加危機四伏。
哥倫布一邊憑藉著自己敏捷的身手躲避著利箭,一邊大聲呼喊著讓大家保持冷靜,那洪亮的聲音在嘈雜的大廳裡顯得格外有穿透力,試圖壓過那一片混亂之聲,讓眾人慌亂的心神能夠鎮定下來,去尋找安全的地方躲避這突如其來的危險。好不容易等這一波如雨點般密集的箭雨停歇了下來,眾人皆是心有餘悸,額頭上佈滿了豆大的汗珠,那些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打溼了衣衫,後背的衣衫也早已被汗水浸溼,緊緊地貼在背上,讓人感覺黏糊糊的,很是難受。但他們心裡都清楚得很,此刻已經沒有了退路,既然已經走到了這裡,就如同踏上了一條只能勇往直前的不歸路,一定要繼續探尋下去,無論前方還有多少艱難險阻,無論還要面對多少未知的危險,都必須揭開這片神秘遺蹟的所有秘密,才不枉費這一路歷經的艱辛與危險。
再說吉米那邊,他們沿著左邊的通道小心翼翼地走著,越往前走,越感覺周圍的溫度在逐漸降低,那股寒意就像是有無數冰冷的小手,從腳底順著雙腿往上攀爬,直往人的骨頭縫裡鑽,讓人忍不住打哆嗦。通道的盡頭是一個狹小的石室,石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