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先皇對皇上寄予厚望,臣女也相信,皇上日後一定能夠成為一名不遜色於先皇的明君。”
“多謝表妹。”
趙晉延臉上笑容淡了幾分,但顯得十分慎重,點了點頭應聲。
芙蕖站在邊上冷眼觀著,只覺趙晉延與臨溪公主及楊清漪之間的相處氣氛,顯然是要比與他們這邊的要好上許多。
芙蕖忍不住想到了之前自己知曉的事情,趙晉延對於楊清漪,本就心有愛慕,而臨溪公主,在宮廷內外,也本就有所美名,雖然恩寵不若晉陽長公主,但底下小輩對於臨溪公主卻十分推崇,只因臨溪公主待人接物,向來溫和慈善,對小輩更是無微不至關切。
想來,便是曾經無人問津的當今聖上,當年也曾是臨溪公主所關愛的小輩之一。
芙蕖想到了這裡,心情略有幾分微妙。
她心裡忍不住深思,若她所認為的沒有錯,那麼趙晉延又為何執意要請臨溪公主與楊清漪進來。
若趙晉延對楊清漪真有愛慕之情,那麼他又如何捨得讓楊清漪去見趙晉安。先且不論二人是否真有情愫,單單隻論如今趙晉安這階下之囚的身份,一個大家小姐去見一個叛逆重臣,只怕名聲都要毀了!
又或者說,趙晉延真的如此顧念兄弟之情……
芙蕖怎麼想都有些想不通,而在這個時候,趙晉延已經委婉的與楊清漪提出了趙晉安所提的話。
“二哥讓內監轉了話過來,想在臨終之時見表妹一面。二哥雖做下了那些事情,父皇也做出了懲處,但朕畢竟與二哥兄弟一場,也不好不滿足他臨終前的願望,所以特地請了表妹過來。”
趙晉延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雖然溫和婉轉,但話裡的意思卻十分堅決,根本沒有讓楊清漪回答好與不好的意思,顯然趙晉延早已有所決定,是打算讓人去的。
楊清漪與臨溪公主聞言,倒是根本顧不上去深思趙晉延話中的那點子細節,皆是臉色大變。
尤其是楊清漪,一張臉上,滿是驚慌失措,她下意識看向了自己的母親臨溪公主,嘴裡哀求的叫了一聲娘,然後又慌張的將目光看向了趙晉延,語氣破有幾分期期艾艾的喚了一聲皇上。
趙晉延沒有應,只是看著楊清漪與臨溪公主。
反倒是臨溪公主,在驚慌過後,迅速冷靜了下來,只勉強笑著衝趙晉延輕聲道:“皇上是否聽岔了意思,我家清漪與二皇子素無來往,二皇子如何會想在臨終之前見清漪一面。更何況,二皇子的表妹,可不止我們家清漪一位。”
臨溪公主說著,卻是將目光看向了芙蕖。
芙蕖面色一怔,片刻之後,心中卻是苦笑。
確實,若真論起表妹的親近關係,旁人估計也會第一印象便是想到了她。畢竟往日裡,趙晉安與她的關係幾乎是滿朝皆知。誰人不知,二皇子趙晉安待她極好,與她送禮,多次追逐追求……誰又能夠想得到,在那一次次的殷勤背後,所藏得卻是算計。
反倒是一直表現低調的楊清漪與趙晉安之間,深藏情愫,偷偷往來。
芙蕖並沒有去反駁臨溪公主的話,但晉陽長公主又是哪裡容許讓旁人詆譭芙蕖。幾乎是在臨溪公主話音落下後,晉陽長公主便面帶嘲諷,冷笑著開口道:“本宮最厭旁人說話遮遮掩掩,你想將髒水潑誰身上呢!自己女兒不乾不淨與那罪臣有了牽扯,還要將髒水往芙蕖身上潑。也是,誰人不知你最善言辯,今日倘若那罪臣不是特意指明瞭楊家小姐,我家芙蕖還真讓你給潑上了這盆髒水了!”
晉陽長公主說完這話後,將目光看向了趙晉延,直接開口道:“既然這楊清漪已經來了,便讓內監送去天牢罷了,何必多言!”
“皇妹你這是什麼意思!”
臨溪公主聞言,面色大變,雙手將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