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罷了。”
任道長聞言鬍子一吹、眼一瞪:“怎麼沒有妖?我們瀧清宮祖師爺道法無邊,收過不止一隻妖。還傳下來一個玉龍盤,不但能識妖,而且還能辨妖位。”
說著,掏出一個羅盤來,手掌大小,當中畫著一條盤龍的圖案,栩栩如生,十分精巧。
任宗信說道:“這個玉龍盤,小時候您也給我玩過。就是個年久失修的指南針吧。我就沒看見過它的指標在哪。還說什麼辨妖,您還拿我當小孩哄呢。”
任道長說:“休得胡說,這個玉龍盤是祖師爺傳下來的寶物。上合星宿,下表五行……”
老道長突然停了下來,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手中的玉龍盤。任宗信覺得奇怪,湊過去一看,驚訝地說道:“師父……您修過這羅盤了,這指標,什麼時候安上了?”
玉龍盤上,一直以來都沒出現過的指標,此刻顯出了身影,滴溜溜地轉動幾圈,然後,停在了一個方向。
任道長吸了一口涼氣,脫口而出:“有妖氣……”
任宗信……?
順著玉龍盤的指引,兩個道士來到了荊悅一行人的附近。
任宗信打量了這幾人一番後說道:“師父您莫哄我了,您的意思是,這幾個人是妖?”
任道長說道:“根據祖師留下的筆記。玉龍顯影,這幾個人必有古怪。咱們這玉龍盤可是祖傳寶物,除了辨妖位,還可以識妖。來,待為師仔細看看。”
任道長有些激動。舉著玉龍盤轉動上面的機關,正待施展神通。
現代社會,末法時代,妖蹤絕跡。他學了一身的道法,多數時候也是無實踐之地。
這邊,孔宣早已察覺到兩個道士靠近,不過道士又如何?他哪裡把兩個凡人放在眼裡。待任道長舉起玉龍盤,孔宣皺了皺眉頭,說了聲“聒噪”,然後手中白光一閃,就將玉龍盤刷了進去。
任道長愣在當地。
荊悅本來還在批評孔宣,聽見他說“聒噪”,更加氣憤:“做錯了事不接受批評,態度還這麼差,你,你……就這麼跟領導說話!”
孔宣……冤枉啊……
玉龍盤被刷走,任道長頓覺心頭一滯,捂著胸口喊道:“我的祖傳寶物……”
任宗信看見玉龍盤憑空消失的一幕,也有些驚訝,口中喃喃說道:“一定是魔術。對,跟大變活人的原理一樣。”
回過神來,看見任道長老淚縱橫。任宗信忙說道:“師父彆著急。我找他們要去。”
任道長一把抓住他,說道:“這幾人來歷不明,其中必有術法高強之輩,我倆恐怕不是對手。還是先禮後兵吧,切不可與之為敵。”
說完走到荊悅等人面前,施了一禮,口中說道:“諸位居士有禮了。”
孔宣正在生氣,黑著臉不搭理。商羊脾氣好些,冷冷地點了點頭。只有荊悅連忙回禮道:“道長好。”
任道長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名片,恭敬地遞給荊悅,說道:“貧道是瀧清宮的。”
荊悅沒想到道士還有名片。趕緊接過,看見了名字後面一長串的職務。呃……瞧瞧人家這排面。我可沒有名片。
荊悅沒有名片可給,笑著說道:“您好您好,那個,我是山海動物園的園長,我叫荊悅。”
動物園?任道長看了看荊悅懷中的小白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