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口才,不時打渾插科,說些個半葷不素地笑話席間歡聲笑語不絕,氣氛喧騰。
四周僕從如雲,每人身旁都有幾個俏麗稗女伺侯,蕭若不用宋王府地人,自有蒹葭、沅芷、杜若、石蘭四個寵稗環繞身旁,殷勤伺侯著。李趙兩個閱人無數的花花公子也驚異於四女的豔色,不過他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打皇帝女人的主意。
酒過三巡,趙建雲向李元苛使個眼色,李元苛便面含賊笑上前,衝皇帝神神秘秘道:“皇上,微臣兩人家中收羅了一些高麗扶桑地歌女,很有那麼種別樣地風情,與中原女子不同……嘿嘿,皇上想不想見識見識?”
四女聽著有些不樂意了,石蘭丫頭一向口沒遮攔,立時道:“不就是化外蠻夷的女人有什麼好的?”
沅芷丫頭輕聲細細道:“聽說蠻夷女人身上有難聞地氣味喔……”
杜若丫頭氣道:“喂,你們兩個以女色引誘萬歲爺,該當何罪?”
蒹葭丫頭出來當和事佬,道:“你們別說了,見不見由萬歲爺自己決定,萬歲爺又沒問你們。”
蕭若不理她們,笑道:“那就見見,見見無妨,呵呵呵……”
不一刻,一隊高鬃雲袖的高麗少女翩翩行來,腰間都繫著兩面開的小鼓,樂聲悠楊響起,少女和著節奏盈盈起舞,裙裾翩翩,鼓聲輕柔,跳著與中原風格迪異的高麗舞,充滿異域風情,盡力取悅高高在上的皇帝。
蕭若看著也頗為賞心悅目,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些高麗少女姿色並不算上佳,放在民間興許是美女,與他周圍的四女一比就相形見拙,後宮美女如雲,他是見慣了美女的人,對這些高麗少女便興趣缺缺。
李元苛趙建雲無時無刻不在觀察著皇帝地表情,見皇帝始終是一副無可無不可的模樣,跳完一曲舞,便暗使手勢讓她們退下。
緊跟著,“嗒嗒嗒嗒”聲連響,六名扶桑女子踏著木屐扭扭擺擺的走來,六女手持小團扁,臉上都塗脂抹粉,古怪的裝扮把她們本來面目都遮掩了大半。樂聲揚起,她們手持小扇舞了起來。
蕭若看著看著。也不知怎地,心頭總有那麼種別扭的感覺,揮之不去,或許是不習慣。同樣是飽受中華儒家文化薰陶的國度,高麗人的舞樂很正常,別有一番風味,而扶桑人的舞樂,不知為什麼。總給人一種詭異而偏狹的感覺,不達到扶桑人那種精神狀態地人,還真不容易欣賞得了。
李趙兩人見皇帝有點悶悶不樂對視一眼,李元苛賠笑道:“皇上。這扶桑女子雖說稍稍矮了一點,可個個溫柔無比,對丈夫那是有名的千依百順,逆來順受。你就是天天虐待她都沒問題呀!哈哈哈……”
蕭若一聽也樂了開來,笑道:“千依百順的女人的確不錯,哪像她們四個……”說著,伸手在蒹葭等四女吹彈得破的粉臉上各捏了一把,吃吃笑道:“哪像她們四個小丫頭,成天就知道跟朕撒嬌!”
四女扭著腰肢一齊嬌嗔不依。
李趙兩人見皇帝有興趣,頓時來了勁,趙建雲也湊上前來。涎臉笑道:“微臣也知道這些庸脂俗粉入不得皇上聖目,要說真正地絕代佳人,那也不是沒有……”說到這裡,衝東北方向一呶嘴兒,神神秘秘笑道:“就在那望海城裡,島津家家主島津秀九的老婆,就是個絕色大美人兒,嘻嘻!”
“哦?說說。”蕭若也來了興趣。男人之間只要一提到這種事,就分外投機。彼此間距離也拉近了不少。
李元苛嘿嘿壞笑道:“那島津秀九的老婆姓北條,出自扶桑高門大閥北條家,當年號稱扶桑第一美女,連這登州城裡地平頭老百姓都有人聽過她的美名,可見她在東洋扶桑影響之大。去年時。我那不長進的大哥代替父王去扶桑,跟扶桑幕府及各家大名搞好關係,順帶商討絲綢瓷器買賣,曾在北條家見過這北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