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走?”豆芽仔問。
“快過來啊兄弟,幫我推下車。”錢老闆線人還在催促我過去。
我皺著眉頭打量前方。。
停車場晚上有燈,我注意到,他的這輛帕薩特那裡不是一個影子。
而是兩個。
豆芽仔沒注意到,仍一臉納悶的問我怎麼不走。
見我停下,地上多出來的那道影子突然消失了。
我留了個心眼,想了想朝前喊:“大哥啊,你車上有沒有帶別人?”
“沒有,就我一個,怎麼了?”
“哦.....”
“這樣吧,門口不遠就有家汽修廠,我上去幫你叫個修車師傅過來。”
說完我推了推豆芽仔。
“怎麼峰子,門口哪有汽修廠?”
我轉過來壓低聲音:“什麼都別問,快走。”
“呦,小哥哥你們來了啊。”
還沒走到出口,那個自稱叫蘭蘭的迪廳舞女突然出現在停車場出口。
“你們兩個人啊....”
她掩嘴輕笑:“兩個得加錢。”
豆芽仔看我臉色不好看,他有些心虛的說:“額.....美女改天吧,我們有事要走了。”
“峰子你等我兩分鐘,我過去跟她說一聲,馬上回來。”豆芽仔不等我說話便跑過去。
看不遠處豆芽仔和那女孩在說話,這時我心裡莫名多了一種危機感,也說不上來哪有問題,就是直覺。
“別動!”
突然,背後有把刀頂在了我後腰處。
“上車!別叫!敢叫你命就沒了。”
“快點!”
刀尖已經扎到了肉,我吃痛,不敢動,被刀逼著慢慢倒退。
那一瞬間,我腦海裡想到的是錢老闆要黑吃黑。
拉開車門,這人把我逼進後排座位,刀架在我脖子上,冷眼打量我。
“是.....是你?”
我第一眼沒認出來他,在看才認出來。
這人我見過一面,他是長春會那個叫楚大河老人的孫子,當時他背後揹著一把刀。
刀柄上還刻著“二十九軍幾個字!”
就是幹爺那夥人中的楚老!
也就是這把刀,砍掉了謝起榕一隻手!
他冷眼說:“我跟你沒仇,不想殺你,但謝起榕對你感興趣,只要用你當誘餌,就能讓他露面,所以你要配合我,不然....”
刀刃的冰涼感很真實,我深呼吸一口減少緊張,開口說:“你搞錯了,我根本不知道謝起榕現在在哪。”
“哼,你可知道?”
“那戰過後,我爺爺被姓謝的.....打的重傷不治,他還是沒活下來.....”
“我自小跟著爺爺習武,苦練楚家刀法。”
“我要報仇.....我要親手報仇,就用我們楚家的川刀!”
“天哥,搞定了。”
舞女拉開車門,坐進來副駕駛回頭說。
“豆芽仔呢,你們把豆芽仔怎麼了!”
女的笑著說:“色鬼一個,等他醒過來,我們早到地方了。”
“二.....二位,那我是不是能走了?我跟他兩可沒關係,就是今天剛認識。”
“車留下,滾吧。”
錢老闆線人開啟車門,扭頭就跑,眨眼消失在了停車場。
隨後這男的用刀頂著我,女的坐到駕駛位,發動車子離開了停車場。
“兄弟冷靜,我真不知道謝起榕在哪,我和你無冤無仇,咋們犯不著這樣。”
“閉嘴!”
“誰和你是兄弟!老子叫楚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