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
“走。”
到了前臺,我左右看了看,問:“哎,護士大姐,我朋友住院了,我來看他,不知道他住哪間病房,你能不能幫我查查。”
“你叫誰大姐呢,我才二十一好不好。”護士合上指甲刀說。
“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你是三十多歲,姐姐,你快給看看吧,我朋友快死了,腦癌晚期,我從很遠的地方趕過來,坐了好幾天火車,就是想見他最後一面。”說著話,我假裝抹了抹眼。
“行了行了,一個大男的哭什麼,也就是我中午值班好說話,說吧,叫什麼名兒,我給你查查。”
“李鐵成,”我馬上說。
“李....李鐵成是吧,等等啊。”
等了能有一兩分鐘,護士突然抬頭看我。
“查到了?在幾樓,哪間病房?”
護士看著我搖頭說:“該坐飛機來的,你來晚了。”
“是術後併發症。”
“李鐵成,在四天之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