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笑容看著湊到自己身前的大臉,然後感覺到有個球形物體砸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他低下頭仔細的看了一下,發現,難怪這個金色的足球看著眼眼熟的樣子。
這天喵的不是那個消失了N久的火種麼!
“醒醒!醒醒啊!”鍾誠將火種的臉轉到對著自己的方向,看著它的兩個蚊香眼和吐出的舌頭,他使勁的拍著火種呼喚著。
“別打了,別打了,醒了!再打又要昏死了!”火種被鍾誠打的啪啪作響。
不過好在它還是緩了過來,它有氣無力的朝著鍾誠說道。
“嚶嚶嚶!你終於來了!你都不知道!這些帝國人好像有什麼大病!他們總是動不動就搞足球比賽!不管是誰!全都拿我當球!嚶嚶嚶!”火種看清了抱著它的是鍾誠,發出了委屈的聲音,而且看它的樣子,要不是它沒有眼淚這個玩意的話,它現在已經要嚎嚎大哭了。
“別說的我們和大惡人一樣!我們平時明明是打網球,只有人多的時候我們才偶爾踢一下。”火種告狀的時候,有個聽著就很威嚴的聲音從高處傳來,鍾誠趕緊抬頭。
難怪他剛剛偷偷打量都沒有看到除了馬卡多大人和原體大人們以外的身影存在。
那個被眾人敬畏、神秘莫測的帝國至高者,人類之主,竟然就坐在那個看似只是宮殿裝飾的黑色金字塔頂端的王座之上。
他先前偷偷打量時,目光始終無法觸及那高臺之上,只覺得那是一個巨大的室內裝飾品。
現在,隨著他的抬頭,他看到了那位傳說中的帝皇就坐在高高黑色金塔頂端的王座上,他的金色盔甲熠熠生輝,但鍾誠也注意到,有不少複雜的管子如同藤蔓一般,從盔甲的縫隙中連線到了帝皇的身體上。
這讓他不禁想象,這些管子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過,他馬上就不去想這個問題了,這不是他該知道的。
最讓鍾誠感到驚訝的是,帝皇的面相與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他以為的帝皇應該是威嚴無比、不可一世的,但眼前的帝皇卻顯得異常平和,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隨意。
他並沒有傳說中的金色大爪爪,也沒有那種令人窒息的威嚴,反而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而且,他現在的樣子,怎麼說呢?
如果藍星玩家在這裡的話,他們一定認得出來,這個金色大隻佬的姿勢是個標準的葛優躺啊!
只不過,他身下的那個王座,看起來並不是很舒適。
“參見帝皇陛下,願您的光輝照耀帝國每一個角落!” 鍾誠的聲音迴盪在宏偉的大廳之中,他刻意放大了音量,以顯示出自己最誠摯的敬意與忠誠。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至高無上權力的敬畏,同時也透露出作為帝國子民的自豪與驕傲。隨著話語。
雙手在他胸前緩緩交疊,形成了一個標準而優雅的天鷹禮。
這個手勢象徵著對帝國的絕對效忠,深深地烙印在每一個帝國子民的心中,成為他們共同信仰的一部分。
在這個時代,帝國鼓勵著這種更為自由、更為尊嚴的尊敬方式。
相比於盲目地跪拜,帝國更看重的是人們內心的忠誠與對秩序的維護。
因此,單膝行禮成為了在特殊場合下最為常見的致敬方式,它既體現了對權威的尊重,又保留了個人的一絲尊嚴與獨立。
不過,現在鍾誠他真的做不到,他的腿骨折了。
而那個光頭之人,在眾人面前地下跪,無疑是對其精神的某種違背,以及屈辱。
可能也是那次的行為,激起了他內心深處的叛逆之火。
導致了他今後對於帝皇的質疑,信仰的崩塌和對帝國的反叛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