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嵇笑著搖搖頭:“她何德何能呢,皇上也不會應允的。”
瑪祿也就是隨口一問,畢竟她只需要提點四阿哥,這王氏並非全然服從於他就可以了。
旁的她也不想操心。若真是因為康熙吃醋,那她多餘給王貴人一個眼神。康熙的薄情寡義自然會教會她如何行事。
聽完這些,瑪祿又重新閉上眼睛。容嵇見她似乎要睡著了,也只是緩緩給她按著肩膀和腰,幫她放鬆。
見瑪祿已經睡熟了的樣子,容嵇寵溺地親了親她的額頭和唇角,正準備起身,卻不想被她拉住。
容嵇心中一動,輕聲問道:“怎麼了?” 瑪祿並未睜開眼睛,只是喃喃說道:“別走。”
容嵇溫柔地笑了笑,重新坐下,握住她的手,說道:“好,我不走。”
漸漸地兩個人越貼越近,容嵇看著瑪祿安靜的睡顏,心中滿是柔情與憐惜。他微微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訴說著自己的愛意與眷戀。
瑪祿被他弄得有些清醒過來了,索性軟了身子去咬他的耳珠。
“調皮。” 他輕聲說道,語氣中卻沒有絲毫責怪之意。
瑪祿在他懷裡蹭了蹭,像一隻慵懶的小貓。“誰讓你擾我清夢。” 她嬌嗔道。
容嵇輕笑出聲,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頰。“那奴才給娘娘賠罪。”
瑪祿微微揚起下巴,“那你說說,怎麼賠罪?”
容嵇不說話,只伸了手進縫隙裡給她揉捏:“這樣,如何?”
瑪祿眼中閃過一絲迷醉,但又故意說道:“這還不夠。”
容嵇寵溺地看著她,“那你說,要我如何賠罪?” 瑪祿眼珠一轉,伸手按住他的後腦,吻了上去。
因著種種限制,兩個人的動作都放得極為輕柔,但恰恰是這份輕柔,越發讓人覺得心癢難耐,也越發令人渴望更多。
瑪祿的心跳如鼓,她能感受到容嵇同樣急促的呼吸。這個吻彷彿點燃了兩人心中壓抑許久的火焰,他們既渴望盡情享樂,卻又不得不小心翼翼。
恰恰是這份小心翼翼,讓兩人感覺更為刺激,如同在暗潮湧動的海面上行走,只能隨波逐流。
一切結束之後,容嵇身上的衣服都沒怎麼亂,反倒是瑪祿整個人沒了一點力氣,她靠在容嵇的懷裡,微微喘息著。
容嵇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眼中滿是憐惜。“累了吧?” 他輕聲問道。
瑪祿輕輕點了點頭,臉上還帶著未退去的紅暈。容嵇溫柔地將她抱起,放在貴妃榻上,為她蓋上薄毯。“好好休息一會兒。”
瑪祿知道容嵇要走了,不願再看他離去的背影,閉上了眼睛。
再次醒來已經是深夜時分,房間裡點了許多燈燭,通明的燈火給一切都披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
瑪祿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這熟悉的環境,忍不住坐起身來,喊來白夏給他備水沐浴。
沐浴時,瑪祿洗著洗著突然一驚——自己忘了吃藥,也忘了清理,白夏剛剛豈不是。。。豈不是有可能看出來端倪?
瑪祿小心翼翼看向白夏,她正專心致志給自己搓著背,神色一切如常。瑪祿這才暗暗鬆了口氣,開始用手把粘在身上的花瓣一一取下。
殷紅的花瓣,雪白的肌膚,美不勝收。忽然聽到外頭傳來一陣嘈雜之聲。瑪祿仔細一聽,竟似乎是康熙駕臨永和宮。
怎麼康熙事先不通報就來永和宮了?不是說明天才來看自己。
瑪祿低頭看了看自己,自己還在沐浴,顯然是沒辦法馬上接駕的。
這可如何是好?她急忙對白夏說道:“快,白夏,先替我去說一聲,就說我不知皇上駕臨,正在沐浴,不能及時迎駕,請皇上恕罪。”
白夏慌了神,連忙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