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都想好好跟她談談了。
可是現在只想抽她,心疼是真的,可是生氣也是真的。
江俞還抽空想了一下,自己抽她算是家暴嗎?
一想到家暴這個詞,江俞的心又軟了下來。
自己怎麼生氣,從來沒對阮溪溪動過手。
而且江俞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對她動手。
之前阮溪溪覺得好玩,從散打學校回來說要跟江俞比劃比劃。
江俞沒答應,她就跟小尾巴似的,她纏人還跟別人不一樣。
她是安靜的跟著你,也不說話,你做什麼她就是跟著。
一直到江俞自己忍不住問她想幹嘛?
她說要比劃比劃。
江俞跟她比劃了,更多的是她單方面“毆打”江俞。
阮溪溪見他沒還手也覺得沒意思,不打了,“哥哥你都不還手。”
江俞那個似乎嘆氣摸著她的頭說,“阮小溪厲害啊,學過就是不一樣,我沒學過啊,所以打不過你。”
那個時候都沒有還手了,現在更不會動手打她。
就是因為這樣江俞才鬱悶,在阮溪溪的問題上,自己其實一直處於被動的位置。
阮溪溪見他生氣了,心裡還挺開心的。
哥哥沒有不愛她,看吧,還是會關心她,會生氣的。
她伸手輕輕拉著江俞的睡衣下襬,手指的疼痛能忽略,可是此時她卻小聲的說,“哥哥,我該用什麼擦啊?”
她又補充了一句,“我疼。”
江俞的心臟一抽,看向她,語氣很冷,“疼就對了,不疼怎麼長記性啊。”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還是從床上站了起來。
家裡的醫藥箱在外面,但是之前江俞打球的時候摔到了膝蓋。
所以房間裡還是有點藥酒的。
江俞從抽屜裡找出來了藥,消毒水和棉籤。
床上的人已經乖巧的坐好了,在不算亮的房間裡,江俞甚至覺得她的眼睛都比他的小夜燈亮。
江俞的腳步一頓,還是走了過去。
他沒有坐到床上,而是盤腿坐在了地上的床墊上。
江俞很沉默,看得出來還是很生氣,可是生氣的人拉她的手的動作也是溫柔的。
在她消毒的是本能的抖了一下的時候還是握住了她的手,輕輕的對著她的傷口呼了幾下。
阮溪溪在對童年不多的美好記憶裡,就有一幕是陳慧一邊幫她塗她摔倒的傷口一邊輕輕的對著傷口呼呼小聲的安撫她,“寶寶不哭,吹吹痛痛就飛走了。”
傷口疼不疼阮溪溪早就不記得了。
可是她還是記得那屬於母親的溫柔。
後來再也沒人給人呼呼了。
再後來她遇到江俞。
阮溪溪看著江俞認真的對著她傷口呼呼的樣子。
怎麼可能有人不喜歡江俞呢?
這樣的江俞,阮溪溪根本不可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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