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交給薩鷗,而是兩人輪流收藏,每人把玩了半個月,也沒找出其中隱藏著什麼秘密,更不知道這到底是一把什麼武器,只知道它做工精美,鋒利無比,但尺寸太小,根本沒法當作武器來用,就算是平時戴在身上防身的匕首,也要比它長出一倍。
最後,實在沒有什麼頭緒,老爺子也只能把匕首交還給薩鷗,並叮囑薩鷗好生保管,不到萬不得已時,不能使用它,更不能隨便給人看。
薩鷗並沒有多問這把匕首的來歷,只是默默的找來一根金屬項鍊栓在了匕首後的套環上,從此便把它當成了一個小掛件戴在脖子上。
老爺子也覺得這把匕首的尺寸,當作項鍊的吊墜非常合適,一般人也看不出這是一把匕首,還可以掩人耳目。只是匕首的做工太過精美,上面還有一顆偌大的藍寶石,老爺子擔心太過搶眼,便將薩鷗帶到自己房間裡,從衣櫃裡翻出了一條藍色圍巾遞給薩鷗。
“小鷗,這條圍巾是上一任海祭司帝國大祭司親手送給我的,你把它也帶著,這樣平時別人就不會留意你脖子上的匕首。”
薩鷗接過圍巾用手摸了摸,感覺很絲滑,淡藍色的圍巾,深藍色的邊框,看起來很漂亮。
笑著將圍巾繫上,也不知道是什麼面料製成的,透氣性非常好,而且風吹在上面還能感到一陣涼爽,即便夏天戴著它,也不會覺得熱。
看著薩鷗的笑臉,老爺子摸了摸薩鷗的頭,意味深長的說,“小鷗,這把匕首是你父親帶給你的,我想它一定不是把簡單的匕首,可能其中蘊藏著什麼秘密,或者是你爸爸想用這把匕首告訴我們什麼,只是我們暫時還不知道。不管怎樣,都是他留給你的東西,我希望你好好儲存,千萬不要弄丟了。”
“我知道了爺爺,以後我會把它當作我的生命,我在它在。”
老爺子笑著繼續對薩鷗說道,“還有,以後在學校裡,凡事要低調行事,不要太露鋒芒引人注意,真正有本事的人,在外人眼裡是很平常的,只有萬不得已時才會展現自己的實力。希望從今天開始,你能真正的長大,擔負起一個男孩子應有的責任。”
薩鷗沒有說話,只是用力的點了點頭,爺爺的這一句話,其中蘊藏的含義,薩鷗已經讀懂了。
從此,這把精緻的匕首和這條藍色圍巾便一直掛在薩鷗脖子上,再也沒有取下來,也從沒再打聽過父親的訊息,因為在他心裡,已經猜到父親可能永遠也不會回來了。
也是從那天以後,薩鷗的生活發生了很大變化。
埃麗斯死了,父親下落不明,萊克多變得與他形同陌路,德一諾從海上回來後,便去了騎士特訓營,而他自己則來到了學院最不重視的劍士特訓營,雖然還在一個學院內,但相距很遠,平時見面也少了很多。
範加爾處理完學生的賠償後,也向學院遞交了辭職信,從此音訊皆無。
時光飛逝,一轉眼四年過去了。薩鷗已經十二歲,比四年前長高了不少,體格也越發強壯。
這四年裡,一直按照爺爺的吩咐,學習生活都很低調,在同學們面前也一直隱藏實力,做一個深藏不露的人。
很多人甚至都忘記了他曾經是其恩特備受矚目的天才學員,還有人背後議論,說薩鷗天賦有限,入學之初表現搶眼,現在到了瓶頸,很難再有長進。對於這種耳食之言,薩鷗向來置若罔聞。
這一年,也是薩鷗、德一諾和萊克多三人在學校裡的最後一年。
按照海祭司帝國規定,正常孩子四歲可以入學,十二歲畢業,即便到了年紀無法透過畢業考試,也將被強行勸退。無法畢業的學生,以後也不會被軍隊選中。
當然,這種事發生在普通的軍事學院經常出現,但在其恩特這種排名整個大陸三甲的名校裡卻鮮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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