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心想要救人的心兒絲毫沒有注意一旁樹木暗影裡一雙陰狠的雙眼冷冽的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直到看不到心兒背影,那雙眼眸的主人才走出暗影看著心兒離去的方向,那陰沉的雙眼中是強烈的殺機。
心兒一路飛奔來到南宮旭的書房,舉起小手就要敲門,突然想到他對自己的傷害,又猶豫不決,頹然的放下手在門口走來走去。
這時巡夜的侍衛看到書房外的心兒,很奇怪,走到她面前,狐疑的說:“心兒姑娘,你怎麼在這裡?”
聽到問話,躊躇不安的心兒抬頭看到疑惑的侍衛,不好意思的說:“我來找南宮堡主有事,他……”
侍衛看著渾身不自在的心兒,瞭然的笑著說:“心兒姑娘,堡主去巡查商鋪了,可能過幾天就回來了。”
聽到侍衛說南宮旭不在,心兒不露痕跡的鬆了口氣,可是轉眼想到假山裡的女子,又焦急不安,如今南宮旭不在,她該怎麼辦了?
在侍衛曖昧的笑聲中,心兒逃也似的跑回房間,氣喘吁吁的她急切的找出寒鐵匕首又悄然來到假山前,循著記憶開啟石門,順著暗道來到水池邊卻不見了女子的身影,心兒很驚疑:剛剛她明明在這裡的,怎麼會不見了?這短短的時間,她被鐵鏈鎖著會到哪裡去了?
第二天,思索了一夜清晨才沉沉睡去的心兒被秋兒急切的叫聲驚醒,緩緩睜開迷濛的雙眼,看著焦急的秋兒,輕聲的說:“秋兒,發生什麼事了?”
“心兒姑娘,剛才老夫人派人傳話讓你趕緊過去。”秋兒擔憂的看著睡意朦朧的心兒,心裡很是不安。
“哦?”心兒慢吞吞的穿衣起床,長長的打個哈欠,緩緩的來到歐陽凌燕的房間,絲毫不在意一旁一臉鄙夷和怨恨的歐陽飛雨,靜靜地站在中間一語不發。
看著平靜淡雅的心兒,歐陽凌燕精明的雙眼閃過惱怒,故作慈祥的說:“對於旭兒要娶你為妻這件事,我本來是極力反對的;就你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是不配當這南宮堡女主人的!但是旭兒堅持要娶你,我就這一個寶貝兒子,不想看到他為難,也就勉強接受了。”看著不以為然的心兒,歐陽凌燕隱忍著滿腔的怒氣,嚴厲的說:“但是,進了這個家門,就要遵守堡裡的規矩,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你最好不要再跟他們來往,否則旭兒一旦發起怒來,我也救不了你,你好自為之!從現在起,你每天清晨卯時要來給我請安,懂了嗎?現在,先跪下給我敬茶,我就承認你這個兒媳婦了。”
“姑媽,她怎麼配當表哥的妻子?你不是說……”一旁聽到歐陽凌燕承認心兒身份的歐陽飛雨急切的說。
看著焦急不安的歐陽飛雨,歐陽凌燕嘴角微翹,故作嚴厲的說:“飛雨,記住:以後她是你的表嫂,不可失了禮數!”
看到嚴厲的的歐陽凌燕,歐陽飛雨憤憤不平的嘟著嘴,怨恨的看著淡然的心兒,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心兒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冷眼看著一唱一和的歐陽凌燕兩人,心兒緊抿著紅唇,靜默不動。
看著靜立不動的心兒,歐陽凌燕威嚴的說:“怎麼,我這個老太婆都主動向你示好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讓你敬茶有這麼難嗎?”
想到還要在這裡待段時間,不想鬧得太僵,心兒接過一旁婢女遞來的茶水,輕盈的走到歐陽凌燕面前,淡淡的說:“老夫人,請喝茶。”
低著頭的心兒錯過了歐陽凌燕眼中詭異的光芒,就在歐陽凌燕接過心兒遞來的茶剛喝下一口的時候,突然吐出一口鮮血,頹然的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而那血中隱隱呈現出黑色。
看著眼前的驚變,四周的婢女們嚇得驚慌失措,臉色慘白的看著眉頭緊鎖的心兒,渾身顫抖。
歐陽飛雨疾步上前抱著昏迷的歐陽凌燕,轉頭看著冷靜的心兒,大聲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