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如紙白,衣不蔽體,遍體鱗傷,還剛小產,看得他膽戰心驚,二十三年來平靜無波的心在那一刻卻蕩起了陣陣漣漪,花了七天七夜的時間想盡一切辦法終於救活了她;誰知她醒來卻忘了自己是誰,來自哪裡,他知道那是她腦裡的血塊所致;看著她茫然無助的雙眼,他的心生疼生疼,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她是他的妻,叫幸兒;隨後將她帶回自己居住的峽谷,從此兩人相濡以沫;拗不過她的撒嬌,他將畢生所學的醫術毒術和武功都教給了她,沒想到她一點就通,還能舉一反三,短短半年多的時間已是個中翹楚。
這半年多以來他們在清幽的峽谷裡過著平靜而溫馨的日子,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真心的愛上了這個意外出現,純真可愛的女子!不在乎她的過往,不在意她的來歷,他只是單純的愛上了她;而他卻不知道她究竟是因為自己說兩人是夫妻才愛上自己,還是真的愛上了自己?
本以為他們就這樣永遠過著祥和而與世無爭的日子相伴到老,卻不想今早他仁心出谷為一位重病者診治,才知道外面已是戰火紛飛,百姓苦不堪言了。想到從眾人口中得知的訊息,洛離天很憂心。
這時興高采烈的幸兒輕盈的飛躍到洛離天的面前,驕傲的說:“天,你看,我抓住了一隻小白兔,很可愛吧?這下小淘氣有伴了。”
洛離天溫柔的拭去幸兒額頭晶瑩的細汗,輕柔的說:“是,我的幸兒最了不起了。”
感受到洛離天溫暖的大手拂過自己的俏臉,那暖暖的體溫讓幸兒心甜如蜜,嬌羞的說:“天,你說什麼了?”抬眼看到洛離天深藍的雙眸中淡淡的憂思,幸兒狐疑的說:“天,出什麼事了?”
“沒事,你想多了。”不想單純清靈的幸兒擔心,洛離天輕描淡寫的說:“幸兒,今晚想吃什麼?”
“天,我們是夫妻,應該坦誠相待,是不是?”看著顧左右而言他的洛離天,幸兒溫柔而堅決的說。
將敏感的幸兒緊擁入懷,洛離天宣誓般的說:“幸兒,我那麼愛你,決不會騙你,相信我!”
入夜,洛離天做了幾個可口的小菜,安撫好幸兒後獨自一人來到了屋外,看著皎潔的圓月思緒萬千,想到自己和幸兒平靜的生活,想到結義的兄弟此刻深陷紛亂,很是左右為難。
翌日清晨,當一夜無眠的洛離天開啟房門的那一刻卻看到心愛的幸兒調皮的眨著明亮的雙眼站在屋外,手中拿著兩個簡單的包袱。
“幸兒,你這是做什麼?”看著清靈純真的幸兒,洛離天壓抑著心中的感動,遲疑的說。
“夫君有事放不下,我這個做妻子的當然夫唱婦隨,你到哪裡我就到哪裡了。”將兩個包袱放在雙眸溼潤的洛離天手中,幸兒親暱的挽著他的手臂,溫柔的說:“不過,天,你一定要答應我,處理完谷外的事我們就回來,再也不過問世事,好嗎?”
緊緊地將幸兒擁入懷中,洛離天柔情滿懷,堅定地說:“好!一切都聽幸兒的!”
“走囉!”幸兒一蹦一跳的走在了前面,清靈的笑聲驚醒了沉睡的飛禽走獸,紛紛趕到幸兒身旁,默默注視著她歡快的麗影,眼中是濃濃的不捨。
微笑著看著歡快的幸兒,洛離天滿心都是深沉的愛戀,看到依依不捨的飛禽走獸,無奈的搖頭輕嘆:它們跟幸兒的感情比自己還深啊,都是見色忘義的傢伙!
兩人一路走來,看到沿路都是些衣衫襤褸,飢寒交迫的落難百姓,心生不忍,不時停下來給予他們力所能及的幫助。
看著背井離鄉,猶如驚弓之鳥的百姓,幸兒憤憤不平:“這瑾王爺為什麼要舉兵謀反?皇帝又是幹什麼吃的?不能保護好自己的子民,他這個皇帝當得也太失敗了吧?”
正在救助百姓的洛離天看著義憤填膺的幸兒,柔聲說:“瑾王對那個位置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