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 白楊從何而來,這個問題解決了。 江白問出第二個問題, “後來呢?” 既然開了神智,後來的記憶應該更加清晰才對。 江白不知道這場酒宴的背景,但他很清楚,這種氛圍,以及即將發生的事。 絕不是什麼好事。 這一地的白骨就是最好的證明。 即使心中有些淒涼,江白依舊要追尋真相。 說著,江白把燈籠提高了一些,燈籠裡的火光搖曳。 聽著江白的問題,白楊陷入沉默,腦海中又開始出現畫面,有些古怪,但似乎又合情合理... 後來呢? 白楊開了神智,聽見了更多的話,見到了更多的人。 只不過,這群人的實力有些太過恐怖,哪怕是記憶之中,他們的容貌大多也是模糊的。 偶爾有幾個面孔,即使不是人皮面具,也是江白的陌生人,沒有任何印象。 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正因為是江白的陌生人,江白才有可能看見他們。 再好的酒宴,也有散場的那一刻。 醒酒,就像人生清醒,很多時候都是一刻的事。 道別的話已經說的夠多了,該說的話,該流的淚,該做的事... 只剩最後一件了。 一道道光柱沖天而起,一個個身影向天外衝去。 前赴後繼。 義無反顧。 光柱接連消失,酒宴上只剩一道孤零零的身影。 如果所有人都要奔赴天外戰場,那他們根本沒必要道別。 留下的人,才是這場宴會真正的主角,和所有人告別。 江白在白楊的記憶裡,看到了那個人——自己。 ‘江白’走到白楊樹前,看著白楊樹,開口,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白楊怎麼也想不明白的話。 他說, “你在看,對吧?”喜歡誰讓這小子救世的?()誰讓這小子救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