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瑾瑜與納蘭睿淅走進房間的時候,他二人便愣在了當場。
因為,尋望整個房間,就只有一張床,還是一張單人床。
這個……他們應該怎麼睡?
林瑾瑜眼眸眨了眨,都跟蔣朔媳婦說了他們不是夫妻了,他們怎麼都不相信呢?
納蘭睿淅側眸睨了一眼林瑾瑜,率先開口說道:“你到床上睡吧,我是練武之人,睡地上也無妨。”
林瑾瑜雖覺尷尬,卻還是點了點頭,總不能讓她睡地上,納蘭睿淅睡床上吧?
“那我將被子取下來鋪在地上。”林瑾瑜抽出一層被子鋪在了地上。
納蘭睿淅也跟著幫忙整理起來,整理完了之後林瑾瑜便翻身上了床。
前兩日由於一直睡在山洞之中,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今夜有了床之後,便覺得怎麼就有點不對勁兒了呢?
床……呃,這個詞語好像很曖昧呢。
林瑾瑜躺在床上,翻了幾下卻是睡意全無,她側身轉了過來,發現納蘭睿淅正側身躺在地上直直地看著她,那眼神,要多銷魂就有多銷魂。
這個……林瑾瑜被納蘭睿淅那種眼神看得有些手腳不知該往何處放,她清了清嗓子挑起了話題:“子衡,你的武功是誰教的?”
納蘭睿淅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一直自稱蘭先生。”
“藍色的藍?”
“不,蘭花的蘭。”
“他可是一個世外高人?”連東方流景都說納蘭睿淅的武功高強,可見那個蘭先生到底有多厲害了。
納蘭睿淅回道:“應該算是吧,能夠拜他為師也純屬機緣巧合,他說他從不收徒弟的,卻是在見到我時覺得與我有緣,便收了我做徒弟。”
“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納蘭睿淅斂眸想了想,須臾便說道:“兩袖清風的人,很小的時候,我總覺得他是一個得道的仙人,覺得他身上總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哦。”林瑾瑜點了點頭,想來,納蘭睿淅身上那種儒雅的感覺便是受了蘭先生的影響吧,不然,就風雅茹那種狀態,能養出這種狀態的兒子麼?他只能養出扔玉佩戲耍自己的那種兒子來!
所以,在納蘭睿淅的身上,是兩種感覺的集合,當你不是他的誰時,他會冰冷而絕情,而當他動情時,卻又是那般地用情至深。
“有一天,當他知道你放棄一切帶我走時,他會是什麼反應?”
納蘭睿淅薄唇揚了揚,說道:“他會說順著我的心意,便好。”
他的童年有了師父的陪伴才不會如此的孤單,師父待他一直很好。
林瑾瑜點了點頭,這個蘭先生一定是個很不錯的人,倘若有機會,她還真想見上一見呢。
二人又聊了一會兒,林瑾瑜頭一偏便沉入了夢鄉。
翌日晨起,林瑾瑜與納蘭睿淅用過早膳後便準備告辭了。
蔣朔媳婦問道:“可是二位覺得住得不舒坦才要如此倉促地離開?”
林瑾瑜搖頭道:“不是的,嫂嫂,您莫要多想,我二人還有親戚在等著我們,也不能在這裡逗留太長時間了。”
“哦。”蔣朔媳婦的臉上難掩失望的情緒。
納蘭睿淅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他從懷中掏出一粒銀錠放在了桌子之上,說道:“謝謝二位的盛情款待。”
蔣朔盯著桌子上那白花花的大錠銀子,將它拿起來塞回了納蘭睿淅的手中:“這位公子,你這就見外了。”
林瑾瑜見到那錠銀子,眼角也有些微微抽搐,這個納蘭睿淅,果然是在皇家養成的習慣,他不知道有些時候,錢並不管用麼?
在納蘭睿淅的理念中,欠債就要還錢,他與林瑾瑜在別人家了吃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