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她的想要逃避的一面:「你這個意思,好像只要吵起來,就是我不顧及你『累』這個層面了。」
蔣莞沒說話,態度算是預設。
「枉費你打了個七個電話非要過來,既然如此,還來幹什麼。」賀聞朝折身,走回鋼琴前坐下,淡淡道:「滾吧。」
蔣莞咬了下唇,感覺一口氣直接堵到胸口了。
她忍著轉身走人的衝動,半晌後才緩緩吐出這口氣,平靜道:「我來不是為了吵架,是想跟你解釋的。」
「就像在電話裡說的那樣,我回來和謝為沒關係,是因為她妹妹做手術……很嚴重的手術,我和他們認識十幾年,於情於理都該回來看看。」
「我們之間現在是炮/友關係,理論上我不用和你解釋什麼,但既然說好了保持這段關係的時候不找別人,我也有自己基本的道德。」
如果賀聞朝懷疑她對謝為念念不忘才特意回來,那就太侮辱人了。
蔣莞一口氣說完,然後彷彿等著什麼審判似的等待他的回應。
「是麼?」賀聞朝輕笑了下,修長的手指緩緩摁動鋼琴鍵,撩撥似的,幾個閒音裡他的聲音有種漫不經心的慵懶:「可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謊呢?」
「畢竟你前天才說過謊,也是這種信誓旦旦的口氣。」
說謊是蔣莞最擅長的事情了,信手拈來,都不需要草稿,隨時隨地都可以編造的情真意切。
讓人完全分不清她哪句真,哪句假。
「你愛信不信。」蔣莞氣急,許是因為生病她腦子難得轉的比較慢,有些笨拙的反駁著:「前天說謊又不代表今天也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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