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蔣超果斷啟用手中破界符。
只見那破界符上光芒閃爍,一道神秘的符文瞬間亮起,釋放出強大的空間之力。一道黑光乍現,如同黑夜中突然劃過的閃電,蔣超的身體被這股強大的力量包裹著,如離弦之箭般向法陣邊緣衝去。
隨著蔣超的急速衝刺,他所經過的地方,空間都彷彿出現了微微的扭曲。那道黑光如同一個保護罩,將他緊緊地籠罩其中,抵禦著法陣中的力量衝擊。
許植急切地喊道:“大哥,不能讓他逃了!”
二圭沉聲道:“交給我!”
破界符光芒閃耀,蔣超瞬間被其帶著衝出了陣法之外。
然而,就在他身形剛剛穩住,停在陣法之外時,二圭已然穩穩地停在了他的前面,擋住了他的去路。
蔣超臉色驟變,心中暗驚二圭的速度之快。
他眉頭緊皺,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緩緩說道:“二道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我不過是一時糊塗,起了貪念。如今我已知錯,放我離去,日後我定當改過自新。”
二圭大聲喝道:“哼!改過自新?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你這種人,見利忘義,今日若放你離去,他日必定還會為禍他人。”
蔣超臉色一沉,語氣也變得強硬起來:“二道友,你真的要與我為敵嗎?我蔣超也不是好惹的。”
二圭毫不畏懼,冷笑道:“你以為我怕你不成?有我和三弟在此,你插翅難逃。”
蔣超環顧四周他心中盤算著脫身之策,深知今日之事難以善了,必須儘快擺脫這兩人:“二位道友,你我今日在此爭鬥,只會兩敗俱傷。不如各退一步,就此罷手如何?”
二圭剛要拒絕,卻聽許植說道:“這樣的人不可能有改過之心,況且今日之事不能再傳出去,不然後患不斷。”
二圭下巴上揚,輕蔑地回道:“難道你沒聽到我三弟的話嗎?他說你不能走!”
蔣超臉色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大聲喝道:“那就別怪我跟你拼命了!”
話語剛落,只見他雙手迅速舞動,再次施展出百劍譜。
剎那間,無數劍氣呼嘯而出,在空中交織成一片凌厲的劍網,劍影閃爍,寒光逼人。
二圭冷哼一聲,雙手緊緊握住木槌,用力揮出一記重槌。
然而,蔣超的劍實在太多,從四面八方而來,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要將二圭包圍斬殺。
二圭見勢不妙,緊接著念出難明法法訣,他猛地一聲吶喊“重槌壓制”。
手中木槌盪出強大靈壓,周圍空氣彷彿扭曲。那玄石槌竟引動地脈之力,化為如山般沉重的重力,猛然壓向蔣超。
蔣超控制的靈劍皆被重力束縛,停在二圭身周,無法前進。地面在這強大壓力下微微顫抖,塵埃四起。
蔣超感受到沉重壓力,臉色越發凝重,也並未退縮,而是咬緊牙關,驅使百劍譜,努力抵抗重力。
戰鬥已經持續良好,煉血陣血紅色的光芒籠罩著整個空間,彷彿是一片血腥的地獄。
血牢的牆壁上,血氣不斷湧動,彷彿有生命一般,隨時準備撲向被困其中的人。
游水看著周圍的環境,心中也有些不安。
他轉頭對葉慶說道:“道友也應該有些保命手段吧!這血牢陣看起來極為兇險,我們若不想辦法,恐怕難以脫身。”
葉慶微微皺眉,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警惕。
他回應道:“我已經手段盡出,倒是道友你身為瀾源宗的築基修士,難道手段也只有這麼一點?若你再不出力,我們恐怕都要葬身於此。”
游水冷哼一聲,沉聲道:“道友莫要著急,我有一技秘術,然此術所費時間不短,且需專心施法。你且助我護法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