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鳳恭恭敬敬地送別雷威之後,蓮步輕移,款步朝著後院徐徐行去,心下暗自思量,需得前去檢視藥田裡的靈藥是否豐足,以便差遣程安協助籌備。
待她行至後院,但見許植已然全神貫注,全身心沉浸於催熟所需靈藥的事務之中,猶如置身於無人之境。
林若鳳瞧在眼裡,當下蛾眉微蹙,面上浮現出一抹憂色,趕忙啟唇說道:“植哥,你方才才剛結束煉器之事呀,此刻理當好生休憩片刻才是。”
許植微微輕揚衣袖,那法術光芒仿若潺潺潮水,徐徐退去。
此刻,他的眸光恰似被強力磁石緊緊吸附,牢牢鎖定在那株已然成功催熟至百年的長白參之上,面龐之上綻露出如獲稀世奇珍般的滿意神情,好似眼前的長白參乃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瑰寶。
旋即,他從容不迫地走向林若鳳,輕輕拈起林若鳳早早備好的靈茶,淺酌了一口,繼而悠悠說道:“無妨,我早一刻著手,便能早一刻將此事圓滿了結。”
言罷,他又面露疑色,問道:“適才那修士可是頗為棘手?”
林若鳳輕輕搖了搖頭,解釋道:“倒也並非難以應付,只是我初次與築基修士進行交易,心中難免有些惶恐不安,因而行事之時難免畏首畏尾。”
語畢,她便將自己所知曉的雷威的相關情形大致陳述了一番。
許植微微點頭,若有所思地喃喃道:“辛苦你了,未曾料到竟是從越國而來的修士,與你我倒還真有些淵源。”
林若鳳接著說道:“他從越國長途跋涉至元國來採買靈藥,想必這越國的修仙界定是發生了頗為重大之事。”
許植神色篤定,侃侃而言:“約莫是那四大仙門之間的紛爭未曾止息,那雷威說不定便是那四大仙門中的人物。”
林若鳳連忙反駁道:“我觀之不像,我見那修士身著的道袍之上有個雷字,我料想他或許是某個姓雷的修仙家族之人。”
此時,蕭老也悠悠然踱步而來,輕撫鬍鬚說道:“依老夫之見,他當是雷音門的。”
幾人這般你一言我一語地閒聊了些許時候,經過一番深入探討,大致推斷出了雷威的出身來歷。
許植抬眸瞥了一眼時辰,緩緩說道:“罷了,罷了,我且繼續去催熟靈植了,你們也都各自忙活自身之事吧。”
林若鳳面上滿是心疼之色,說道:“你這般接連不斷地操勞,實在是太過辛勞了。”
許植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回應道:“此等辛勞算不得什麼,怎比得上你與蕭老在前方經營打理店鋪那般勞頓。”
林若鳳急忙從懷中取出五塊中品靈石,遞至許植面前,說道:“植哥,這是適才那位修士交付的訂金,你且先收下。”
許植趕忙推辭道:“不必,你且先拿著,此處有一份材料清單,你盡力幫我收集一番,這靈石正好派上用場。”
林若鳳接過清單,望著其上羅列的諸多材料,滿臉皆是疑惑之色,問道:“好的,好的,如此之多的材料呀,植哥,難不成是要著手重新煉製法鏈了?”
許植在前往秘境探索之前,已然精心謀劃妥當要施行的幾件要事。
其一乃是煉製聚靈裂空陣,其二則是鑄就自身的本命法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他最終決意將手中的五行法鏈當作自身的本命法器。
這五行法鏈如今已然融入了五行靈材,與他自身的五行屬性功法恰好相得益彰。
然而,就當下情形而言,這五行法鏈雖說在防禦以及強化施法方面頗具一定能耐,可在攻擊層面始終留存一些瑕疵。
故而,他有心好好強化一番五行法鏈在攻擊方面的效能。
此前,他已將自身的改進構想詳盡地告知了林若鳳,深知林若鳳聰慧過人且機敏伶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