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袍修士面色凝重,此刻的他早已顧不上什麼顏面。
只見他眼神一凜,當機立斷地伸出右手,口中唸唸有詞,瞬間祭出靈器瀾山印。
此印四面三頭,每一面皆呈四方之狀,散發著神秘的光芒。
在法訣的催動下,瀾山印迎風驟漲,眨眼間已達丈許之巨。
轟鳴聲乍起,如同泰山壓頂一般,以駭人之勢朝著許植等人疾馳而去。
那氣勢之磅礴,讓人膽戰心驚,其威能恐怖至極。
眾人頓時感覺自己彷彿被無形的鎖鏈束縛住了,分毫都難以動彈。
空氣中瀰漫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眾人的心頭如同壓著一塊巨石,沉重異常,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驚恐之色。
千鈞一髮之際,許植手上的五行法鏈似感應到危機一般,光芒驟然間變得極為強盛。
緊接著,五層顏色各異之光幕接連顯現出來。
可面對藍袍修士那威力驚人之法印,許植原本堅若磐石的百層護身光幕,此刻亦顯得脆弱不堪。
在法印猛力擊來之時,光幕如同紙糊的一般,層層破碎開來,根本無法抵禦那排山倒海般的強大攻勢。
許植等人面色凝重得如同陰沉欲雨的天空,彷彿隨時都能滴出水來。
他們的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滿是擔憂與緊張。
他們深知,藍袍修士此擊威力巨大,若無法抵擋,後果不堪設想。
此刻,他們的心中如同壓著一塊巨石,沉重無比。
許植雙目圓睜,緊緊握拳,深吸一口氣後,猛地挺起胸膛,大聲呼喊,聲音中滿是決絕:“白師兄,我知你必有保命之法,懇請你務必帶蕭老與若鳳離開。”
白葉聞聽,眉頭微微一蹙,眼神瞬間變得堅定,手中青光一閃,一枚精緻青色玉符瞬間現於掌心。
他毫不猶豫地將玉符塞至林若鳳手中,語氣急切地說道:“此乃傳送符,最多可供兩人使用。林師妹,務必拿好此符,帶蕭老速速離去。”
林若鳳微微一怔,眼眶微紅,顫抖著雙手接過傳送符,又毫不猶豫地將其塞至蕭老手中,心中暗道:“我不能走,要走也是他們先走。”嘴上則說道:“不,我不走,蕭老,你與白師兄先走。”
然而蕭老亦是倔強搖頭,臉上滿是堅毅,不肯收下此符。
此時,藍袍修士之法印如泰山壓頂般砸下。
許植等人那原本還算堅固的百層護體光幕,在法印猛烈衝擊下,破碎之速快如疾風驟雨,根本無法抵擋哪怕一息時間。
許植心中一緊,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中滿是絕望。
許植面色焦急,雙眉緊蹙,心中猶如有一團烈火在燃燒,心急如焚。
他顧不得許多,猛地向前一衝,迅速一把握住林若鳳的手。
林若鳳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微微一顫,手中玉符隨之在強大的外力作用下碎裂開來。
瞬間,一團耀眼青光驟然爆發,光芒強烈得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林若鳳與蕭老之身影如同流星劃過夜空般,快如閃電,在眾人眼前一閃而過,隨即消失於原地。
那速度之快,只留下一道模糊的光影。
當耀眼青光逐漸消散,他們已出現在距迎春閣百里之外之地。
二人一落地,便急切轉身,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擔憂,神色凝重得彷彿能滴出水來,腳步匆忙得如同疾風向回春閣返回。
回春閣中,未有許植二人喘息之機,一股恐怖的壓迫感如泰山壓頂般襲來。
只見遊閒的瀾山印已然衝破百層護身光幕,此刻與二人不過半丈的距離。
那瀾山印攜著毀天滅地之威,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扭曲得發出尖銳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