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地看著許植。
因為蕭老跟林若鳳的眼神如利箭般緊緊盯著許植,使得許植實在無法過於得意。
蕭老緊皺著眉頭,輕輕捋著鬍鬚,沉聲道。
“出門前我再三叮囑你不要惹事,可你如今倒好,一口氣殺了瀾源宗的築基長老以及天器閣的煉器師。這下可麻煩了,後面還不知道會有多大的麻煩找上門來。”
林若鳳在一旁默默不語,只是靜靜地凝視著許植,眼神中那複雜的情緒讓人難以捉摸透。
許植迎著蕭老的目光,毫不退縮,緊緊咬著牙說道:“蕭老,我明白此事會帶來麻煩,可我真的別無選擇。葉慶是你和我共同的仇人,我絕對不能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聽到這話,蕭老的臉色稍有緩和,輕嘆一聲道:“報仇雪恨固然重要,不過你也需明白,修仙之路漫長且艱險,並非每次都能如此好運。”
許植低下頭,沉思片刻後說道:“蕭老,我懂你的意思。此次是我衝動了,我保證,日後定會更加小心謹慎。”
蕭老微微點頭,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感慨,說道:“如今,葉慶總算有了了結,你我大仇得報,實該慶賀。鳳兒,去做幾個好菜,我們一同喝上兩杯。”
林若鳳輕輕應道:“是,蕭老。我這便去準備。”說罷,轉身離開。
二圭興奮地說道:“對,一定要好好的喝上一杯!”
不一會兒,林若鳳端著幾盤色香味俱佳的菜餚走了過來。眾人圍坐桌前,倒上美酒,開始慶祝這來之不易的勝利。
許植舉起酒杯,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說道:“來,為我們的勝利乾杯!”
眾人紛紛舉杯,高聲說道:“乾杯!”
美酒入喉,暖流瞬間湧上心頭。
許植感慨萬千,雖大仇得報,然而他深知,麻煩必將接踵而至,往後的日子勢必更為艱難。
既已選擇此路,便只能迎難而上。
許植望向眼前一個個自己珍視之人,眼中流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堅定,心中暗忖:一定不能讓他們受到傷害。
蕭老似乎看出了許植的心思,他微微點頭,說道:“你也不必對後事過於擔憂,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就沒有過不去的坎。”
林若鳳凝視著許植,良久,終於緩緩開口:“沒錯,植哥,即便往後真有天塌之禍,我們也一同扛著。”
二圭豪情萬丈地喊道:“對!還有那什麼瀾源宗,算個屁!看我們如何把它的山門都給拆了。”
白一平日裡總是一副冷酷的模樣,此刻卻罕見地沒有破壞氣氛。他眼神堅定,微微揚起下巴,斬釘截鐵地說:“對,還有那個天器宗,若敢來找我們麻煩,連它的招牌也一併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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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一下,面面相覷。
他們實在不敢相信,一向謹慎冷酷的白一竟會說出這般豪言壯語。片刻之後,眾人彷彿被按下了某個開關,抑制不住地狂笑起來。
白一微微皺起眉頭,滿臉疑惑地看著眾人,不解地問道:“怎麼,我說得不對嗎?”
二圭此時滿臉通紅,興奮異常。他舉起酒杯,大聲道:“二弟,你說得太對了!來,跟大哥乾一杯!”
白一端起酒杯,與二圭的杯子重重碰了一下,然後一仰脖子,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後,白一的目光落在了許植身上,見許植終於輕鬆地笑了,白一的嘴角也跟著揚起不易察覺的笑意。
而許植看著眾人,緩緩舉起酒杯,眼神明亮而堅定,“酒逢知己千杯少,我許植幸得諸位捨命相隨,生死與共,若不是有你們,我斷不能活著到今日。這一杯我敬大家!祝我們自此仙途坦蕩,直達九天!”
說罷,許植將杯中之酒一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