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只從中竄出,仿若衝破牢籠的猛獸。
可剛出洞,便被許植施展的木纏術纏得死死的,紛紛倒地,仿若被繩索捆綁的囚徒。但火甲蝟全身猛地亮起滾滾火焰,纏枝竟瞬間燃起大火,纏繞術就此被破,仿若脆弱的蛛網被烈火焚燒。
火甲蝟全身蜷縮,化作一個巨大圓球,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大火球,向許植滾滾而去,仿若一顆燃燒的流星衝向大地。許植躍至一棵樹上,心中滿是詫異:“這火甲術不愧是中級法術,即便不是屬性相剋,相信亦能輕鬆破掉木纏術,仿若對強大力量的敬畏。”
那火球竟猛地彈起,直向許植撞去,著實讓許植大感意外,仿若命運的突然捉弄。許植眉頭微皺,死死盯著向自己撞來的火球,手中迅速結印。一道水幕在身前憑空出現,欲阻擋火球的兇猛衝擊,仿若豎起了一道藍色的屏障。
火球撞入水幕,發出“滋滋”之聲響,水汽瞬間瀰漫開來,周圍空氣亦變得溼潤而朦朧,仿若仙境與煉獄再次交融。然而,火甲蝟之力著實強大,水幕雖在一定程度上減緩了火球速度,卻未能完全阻止其前進之勢,仿若螳臂當車。
許植身形如電,仿若一道疾光,再度猛躍向更高處的參天巨樹,仿若逃離危險的飛鳥。剎那間,十數個火甲蝟化身的火球如奪命之矢,緊追不捨,在地上瘋狂彈跳前行,所過之處,草木皆焦,留下一道道黑黢黢的痕跡,仿若惡魔走過的足跡。
許植見狀,旋即施展出大水球術,一個丈大的水球轟然砸下,氣勢磅礴,猶如天河之水傾瀉,仿若神之憤怒的宣洩。那十數個火球悍然撞入其中,頓時烈火熊熊,水球瞬間化作沸水,蒸騰之氣瀰漫四周,仿若煮沸的滄海。
許植瘋狂催動靈力,額頭上青筋暴起,面色漲紅,然而那水球依舊難以穩固,在火球的炙烤下,最終潰散開來,水花四濺,仿若希望的破滅。如此眾多的火甲蝟,想要搞定確非易事,仿若面臨著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
突然,許植眼眸一亮,手中法訣再度變幻,指法靈動,靈力湧動,仿若找到了破敵之策。只見他雙手同時施展土系與水系法術,先是出現一個丈大的流沙池,流沙湧動,仿若漩渦,仿若能吞噬一切的黑洞。奈何火甲蝟速度極快,如閃電般穿梭,流沙池根本無法困住它們,仿若狡猾的獵物逃脫陷阱。
緊接著,流沙沖天而起,化作一道泥漿,帶著磅礴之力,向十數只追趕而來的火甲蝟火球急射而去,仿若一條奔騰的泥龍。泥漿如巨蟒般蜿蜒前行,瞬間將十數只火甲蝟捲入其中,往地面拖去。一旦那黏稠的泥漿被火甲蝟身上的熾熱火焰灼燒至幹,許植的面色瞬間凝重起來,雙眸之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仿若面臨生死抉擇。
緊接著,他瘋狂地催動體內的水靈力,那水靈力如洶湧的浪潮一般,源源不斷地湧出,注入到泥漿之中,仿若生命之泉滋潤乾涸的大地。只見那原本即將乾涸的泥漿,在水靈力的滋潤下,再度變得溼潤且充滿韌性,彷彿堅韌無比的繩索一般,緊緊地將那些火甲蝟死死纏住,仿若惡魔被神鏈禁錮。
那些火甲蝟拼命掙扎,發出陣陣憤怒的咆哮,然而卻難以掙脫這泥漿的束縛,仿若困獸猶鬥。許植額頭汗珠滾落,卻絲毫不敢鬆懈,持續不斷地輸出水靈力,仿若堅守陣地的戰士。
如此週而復始,泥漿在水靈力的強大加持下,始終保持著令人驚歎的強大束縛力。那泥漿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緊緊地貼合在火甲蝟的身上,任憑它們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仿若命運的枷鎖。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十數只火甲蝟身上的火甲光芒逐漸黯淡下來。它們原本威風凜凜的氣勢也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疲憊與絕望,仿若英雄末路。
最終,這些火甲蝟身上的火甲被徹底破去,光芒完全黯淡,它們無力地癱倒在泥漿之中,被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