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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嘆了口氣,接著說道:“若不離開,不但無法好好營生,維持日常生計,更是難以安心修煉,提升自身實力。如此這般下去,我永遠只能做一個被動挨打的人,任人欺凌,毫無還手之力。”
白一眉頭緊蹙,那兩道濃眉恰似糾結纏繞的麻花,滿臉盡是擔憂之色,猶如一片厚重烏雲籠罩。
他仍不死心,再度勸道:
“三弟,你且聽我一言。只要你成為仙會正式弟子,仙會定會全力為你出面解決此事。仙會在這仙城之中,乃是頗具實力的一股勢力,仿若一座巍峨高山,堅不可摧。有他們庇護,你又何須這般奔波勞累,四處躲避呢?你想想,自此以後,你便可安心修煉,再無需擔憂瀾源宗騷擾,此乃多好的機會啊。”
許植堅定地搖了搖頭,頭顱擺動幅度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然,語氣堅決地說道:
“二哥,我心意已決,不會加入任何勢力。我渴望自由,不想被繁瑣規矩束縛,恰似渴望在廣闊天空自由翱翔的雄鷹,怎能甘願被囚於籠中?我要靠自己的力量在這修仙之路上闖蕩前行,哪怕前方荊棘密佈,我亦無所畏懼。此事,還望二哥莫要再提。”
白一見許植態度如此堅決,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口氣彷彿吹散了他心中最後一絲勸阻的希望,也只好把所有勸阻的話都嚥了回去。他心中雖有萬千不捨,猶如千萬根絲線纏繞,然而也深知許植的性格,一旦決定之事,便如那生根發芽的大樹,難以撼動更改。
李玉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酒水順著喉嚨流下,恰似一道暢快溪流。他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戲謔的笑容,調侃道:“暫時離開也並非壞事,白道友瞧你那不捨的表情,還以為許道友是你的小情人呢,哈哈哈哈。”
白一頓時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仿若兩道犀利閃電,瞪了李玉壺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胡說什麼呢?你這滿嘴胡言亂語的傢伙。”李玉壺卻不以為意,哈哈一笑,笑聲仿若一陣爽朗清風,說道:“開個玩笑罷了,看你們這般嚴肅。不過話說回來,許道友此去烈炎仙坊,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二圭微微頷首,那動作仿若對許植決定的一種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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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鄭重地接著說道:“虧你能夠想到前往烈炎仙坊。要知道,烈炎門與瀾源宗之間的淵源極為複雜,二者長期勢同水火,彼此對立,恰似兩隻爭鬥不休的猛虎。在烈炎仙坊那個地方,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可能出現,可謂魚龍混雜。然而唯獨瀾源宗的人絕對不會現身於此,如此一來,在那裡,你至少能夠暫且躲避眼下的風頭,尋得一時安寧,為自己贏得些許喘息之機,也好讓你安心修煉,謀劃未來。”
許植深表贊同地回應道:“嗯嗯,當前局勢確實宜靜不宜動。若不是那瀾源宗的弟子如此糾纏不休,長此以往,我們幾人根本無法安心修煉。他們就像一群惱人的蒼蠅,嗡嗡作響,揮之不去。這般持續下去,我們這輩子恐怕都要一直被瀾源宗欺壓,難以翻身。”
二圭豪邁地舉起酒杯,那酒杯在燈光下閃爍著晶瑩光芒,仿若他此刻堅定支援的決心。他大聲說道:“既然你已然決定好了,我自然全力支援你。來,一同乾了這杯,祝願三弟一切順利,馬到成功。願你在烈炎仙坊能夠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讓那些小瞧你的人都對你刮目相看。”
許植將目光投向白一,只見他沉默不語,面容凝重,仿若一座沉思的雕像,彷彿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許植見狀,說道:“好了,二哥不必露出這副表情。我還需你幫我交付回春符的任務呢。待我在烈炎仙坊安頓下來,便會立刻與各位取得聯絡,就像那歸巢的鳥兒,不會忘記舊巢的方向。”
白一輕輕應了一聲:“好吧,那你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