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圖片截圖後存了起來,他也看到了這個東西,也知道這傢伙肯定值不少錢,媽的,要是拓跋清婉還是交給黃俊才那個混蛋,自己非得和她翻臉不可。
春雨貴如油,那是對農業來說,但是對於城市,春雨實在不是一個討喜的角色,尤其是在東京這樣的城市,春雨的陰冷使得人什麼都不想幹,只想縮在家裡不出門。
是夜,在淋漓的春雨中,一輛黑色的豐田霸道駛進了東京東郊的一處高檔社群裡,在一處中式建築的門前,汽車剛剛挺穩,身穿和服的女子從走廊裡撐著傘出來迎接深夜到訪的貴賓。
下車的人是武長龍,這裡住的人是黃俊才,他自從來到東京後,一直都是深居簡出,國內的事還沒處理完,那些為他擦屁。股的人進展緩慢,這讓他非常惱火,但是也只能是在電話裡大罵幾句而已,他知道,這事是有人在搞他,不在於他圈了多少錢,而在於他能把圈的這些錢分給那些想搞他的人多少。
武長龍看了看為他撐傘的和服女子,燈光灰暗,從門口到正室還有一段距離,他一時沒忍住,一隻手伸向了旁邊和服女子的屁。股,使勁捏了一把。
和服女子顯然是沒料到武長龍有這個膽子,急忙向前走了一步,但是看到武長龍停下不走了,於是她又走回來繼續為他撐傘,當然了,當武長龍的手再次襲向她的豐臀時,她不敢再躲。
這個人是黃俊才的座上賓,她自然知道,當然也不敢告訴黃俊才自己被非禮的事情,如果真是那樣,說不定自己被送給武長龍都有可能,此時,只能是任憑淚水和雨水混在一起,一直流滿了自己的臉,黑夜裡誰能看得見。
到了門口的廊下,和服女子先是把傘收好,繼而低頭蹲下,為武長龍解開鞋帶,換上舒適的拖鞋,拉開門,請武長龍進去,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此時她已經萬分後悔跟著黃俊才來日本,本以為黃俊才對她好,她的確是動了春心,但是現在來看,不是打就是罵,除了逼迫自己向女兒要錢,自己沒有其他的價值了。
沒錯,這個和服女子就是跟著黃俊才一起出來的拓跋景陽,現在被黃俊才訓練成了一個保姆兼職情。婦。
“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黃俊才躺在一個日本小。妞的懷裡,抽著雪茄,品著紅酒,看到武長龍進來,絲毫沒有起來的意思,問道。
“麻煩事來了,我接到訊息,莫小魚到了東京了,看來是衝著你來的”。武長龍說道。
聽到這句話,黃俊才再難淡定,一下子從日本小。妞的懷裡坐了起來,看向武長龍,問道:“在哪?怎麼不去把他幹掉?你們的人到底是幹麼吃的,怎麼不在歐洲把他除掉,還任由他到了這裡,不行,給我訂去美國的機票,我立刻要離開這裡”。
“他要是想找你,你就算是去了美國,他一樣能去美國找你,最好的辦法還是除掉他,這樣就一了百了,就算是把再多的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死人會反駁嗎?”武長龍看黃俊才的目光多少有些鄙夷。
這些公子哥依靠著家裡的餘蔭撈點錢還行,一遇到這種拼命的事,不是想著怎麼去解決,而是想著跑,惹不起這事就別惹,惹了就要有本事去處理,但是黃俊才,讓武長龍很失望。
“你的人行嗎?如果行的話,在歐洲怎麼不解決掉他?”黃俊才對武長龍也很是不滿,說道。
“歐洲是個意外,這一次一定要在日本把他解決掉,要知道,想要他命的人不止我們一家”。武長龍說道。
“哦?還有誰?”黃俊才下意識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還在聯絡,至於結果如何,要等幾天才知道”。武長龍不想把什麼事都告訴這位公子哥,萬一哪天這小子落到別人手裡,還不得第一個把自己給賣了?
黃俊才聽聞武長龍這麼說,知道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