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
“他已經答應我了,明天去做親子鑑定,是與不是,讓科學說話吧”。楊帆說道。
“明天,媽,這也太著急了吧”。謝佳人說道。
“這件事我等了二十二年了,再也等不下去了,我本來以為我會帶著這個遺憾到棺材裡去,沒想到上天還給我這個機會,難道真是上天開眼了”。楊帆感慨道。
“那,他現在是幹啥的?不是要飯的乞丐吧?”謝佳人說完看了看自己所住的高檔別墅,一想到自己要和陌生的男人在這個大房子裡住,身上頓時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你想什麼呢,人家現在是藝術學院的學生,已經在春熙路開了自己的畫廊,還是唐州博物館郎堅白先生的關門弟子,沒你想的那麼不堪吧?”楊帆白了女兒一眼,說道。
“呵呵,呵呵,我也是說著玩的,媽,你別生氣,明天我陪你去,我看看這個騙子,哦,不對,是疑似大哥到底長的什麼樣”。謝佳人摟著母親的肩膀,哄她開心道。
一個小時後,一副一比一尺寸的畫像就安靜的掛在了畫室的牆壁上,莫小魚看著他,彷彿就是此時畫外的自己,他坐在畫像前,一支菸一支菸的抽,直到捏扁了煙盒,這才走出了畫室。
莫小魚收拾好之後,開車去了杜曼雪家。
“以為你不來了呢,剛剛回來,各個房裡不都得照顧到嗎?”杜曼雪揶揄道。
“呵呵,無論有多少房,你這裡永遠都是大房”。莫小魚進屋摟住她,一邊說著甜言蜜語,一邊向樓上走去。
“不去,姬可馨在樓上呢”。杜曼雪止住了腳步,指了指樓下客廳裡的沙發,說道。
“要不然我們去地下室吧,再來一次怎麼樣?”莫小魚壞壞的笑道。
“滾一邊去,姬可馨弄的那些玩意,你要是想玩,去操練她吧”。
莫小魚笑笑,拉著杜曼雪在沙發上坐下了,問道:“唐州市商業銀行行長楊帆,你熟悉嗎?”
“楊帆?嗯,知道一點,怎麼了?”杜曼雪看向莫小魚,警惕的問道。
“她今天去找我了,談了很多”。莫小魚面色沉靜的說道。
“她找你?她找你幹什麼?你們怎麼搞到一起去了?搞出事來了?”杜曼雪一驚,問道。
“沒有,你想哪去了,她說了一個比搞在一起更可怕的事情,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了”。莫小魚無奈的說道。
“哎呀,你這是要急死誰啊,說啊,到底怎麼回事?”杜曼雪拖鞋一脫,盤腿坐在了沙發上問道。
莫小魚朝樓上看了看,小聲說道:“她說我是她兒子,你說這不是扯淡嘛?”
“什麼?你是她兒子?”杜曼雪一愣,哈哈笑了起來。
但是隨即就被莫小魚捂住了嘴,“你能不能小點聲,這事很好笑嗎?我正在愁這事呢”。
“到底怎麼回事,說”。杜曼雪終於忍住了笑,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我和你一樣,也懵了,到了後來,我想,要是不讓她死心,估計就纏上我了,所以我就想,算了,不就是做個親子鑑定嗎,是與不是,做了鑑定大家都死心了,多好?”
“真要去做啊,那萬一要是她兒子呢?”杜曼雪問道。
“誰的兒子?咋了?”
兩人正在說著呢,姬可馨用毛巾擦拭著頭髮走下了樓梯,問道。
莫小魚看看杜曼雪,再看看姬可馨,生氣的坐到了一邊,再也不說話了。
“咋了,啥事啊,我一來還不說了,還要揹著我說啊?”姬可馨不滿的問道。
“沒事,就是你可能又多了一個婆婆了”。杜曼雪說這話時自己都忍不住想要笑。
果然,杜曼雪把莫小魚說的話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