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坐了五年。你要是也這樣,我可不會管你的。”
聽到這話,蘇長河等人全都望過去,眼神十分奇怪。
蘇紫衣臉色刷的一下紅了。忙說道:“蘇辰是弟弟嘛。他如果受傷不能行走,我當姐姐的哪裡會不去管他,你們可別亂想。”
蘇辰尷尬的笑了笑,咳了一聲,很是自信的說道:“你們忘了我是怎麼治好老爺子的腿傷的嗎?放心,有金針過血之法,這‘河洛樁’難不倒我。”
“對啊,我怎麼沒想起來。你那針法神乎其神,能醫爺爺腿上的陳年老傷。自己就算是拼著受傷,也能隨時控制,這個辦法可行。”
“行倒是行,但可不能大意,不過,只要你走完八十一步,禹步就可以修練,甚至會練得比我還好。”蘇長河捋須笑道,眼裡有了信心。
蘇辰明白他的意思。
蘇長河只是勉強修練禹步,他其實沒有達到修練的標準。
最後九步沒走完的情況下,修練之後,就沒有再次進步的潛力了,就算是把‘踏罡步鬥’全本再次擺在他的面前,他也修練不了。
古時道家門派要找一個衣缽傳承的弟子十分艱難,也就是這個原因了。
他們有些時候甚至要到處遊歷,去尋找弟子,若是碰到一個合適的還要各種求著哄著,待遇極好。
一切都因為,道家越是威力強大的功法越是門檻高。
準備了一間靜室,蘇辰就進去準備。
在外面時,他說了假話。
用金針過血,刺激潛力,這樣是沒用的。
他並不是用金針來幫助自己隨時治傷透過‘河洛樁’,而是想要更進一步,仿照上身劍脈的事情,再造一套簡單的‘禹脈’。
為了學習‘禹步’而開出的經脈,自然就叫‘禹脈’了。
換一個人來做這種異想天開的事情,只能說是怕自己死得不夠快,但蘇辰不怕。
他有晶片隨身,可以時刻關注身上的每一寸血肉經脈,而且身懷‘回春符’,就算是失敗走火,也能回檔重來。
這樣就能把危險降低到小無可小的地步。
更重要的是,蘇辰並不是生造經脈,而是想要依據手上劍脈少陰少陽走向,依葫蘆畫瓢的強行打通短短一段經脈,能夠容納步法行走時聚集的天地元氣即可。
並不需要弄出一個完美迴圈。
在晶片的計算之中,這樣可行。
……
京城。
天武拳館不遠處的楊氏別墅內院,很是戒備森嚴。
越往裡面走,就越是崗哨眾多,後園練武堂前,更是有著八個身著黑衣面無表情的彪形壯漢,手中全都拿著武器。
這若是讓內務部的人發現,又是一樁波折。
如果是一般富商高官,在家裡養著這麼些兵丁護衛,恐怕就會大難臨頭,但楊宏不怕。
他不但是世家出身,在明面上還有著一個極為重要的護身符,那就是他身為‘天武拳館’京城分部的部長,有權挑選自己的護衛。
這批黑衣人護衛其實全是他手下的拳手。
跟海城‘天武拳館’分部有些不一樣的是,京城天武分部已經被他全部抓在手中,大權在握,生殺由心,自然就有了許多特權。
兩個黑衣護衛走在前面,在左側寬大石牆上以一種獨特的順序按了七下,地面無聲無息的開了一個大洞,有著寒意傳了上來。
一眼看過去,能看到有階梯層層往下。
在自傢俬人練武場,還建造密室地窖,楊宏的小心謹慎可見一斑。
由此也可以得知,這地下室裡面肯定是有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楊宏走在中間,前面兩人,後面兩人,一行人默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