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濟也有些茫然,自己如今的眼前只能看到一團團耀眼的光芒,這股光芒正正好好的包裹住李姿漁,讓自己無法窺探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李濟抬起頭來,看著正在散發的光芒的納物戒,自己其實感知到了到底是何方神聖在散發的這股神秘的光芒。
正是自己在地宮秘境第一層的時候,進入的那個擁有一位王妃雕像的密室,在其中發現的衣裙戒指,在發散著這些光芒。
他想要伸出手去探索,指尖剛剛觸碰,就被一股熟悉的仙力彈回,那股仙力,要比李姿漁的更加濃郁,更加古老。
他這才回想起來,那衣裙便是自己在地宮秘境時遇見的男人的妻子,自己明明已經知道了翱仙遊究竟從何而來,卻完全沒有思考過還有這樣的變故。
納物戒終於承受不住,衣裙和戒指直接飛了出來,懸掛在半空,依舊閃耀著令人不敢直視的光芒。
眼下的他也別無他法,只能繼續在這裡靜靜的等待著
與此同時,李姿漁所處的世界之中。
隨著眼前的女人,不斷彙集著自己手中的血災之力,周圍的白色景象也逐漸染上的猩紅的血色,這又讓李姿漁感覺到了心臟撕裂之苦,她緊緊抓著自己的心臟,試圖讓這痛苦可以減緩一些。
女人緊緊攥住的右手逐漸放緩,周圍的一切又開始倒退,重新變回此前那股潔白無瑕的白色。
“現在,你明白了嗎?”
“你我本就是一樣的,這股力量,既是幸運,亦是災厄。”
"如今你這副模樣,還真是讓我懷念啊“
李姿漁這才沉沉的舒了一口氣,從剛才她就在嘗試透過仙力去逆轉這些變化,可不知道是仙力不足還是女人的修為深不可測的緣故,自己完完全全沒有辦法和這種變化去對抗,只能咬緊牙關去承受。
“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嗎?”
“讓我,讓濟兒,變成那副模樣。”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李姿漁如今渾身無力,她知道自己壓根抵抗不了眼前之人,她的一舉一動甚至都能隨意的調動自己的身體。
女人繞著李姿漁走了兩圈,隨後擺出一副頗為疑問的樣子,隨後輕輕一笑,朝著李姿漁說道:
“你問的好。”
“我?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問錯人了,我也是受害者。”
“我能看到你過往的一切,看來你和那小子過得挺不錯的啊?”
女人的這句話擊中了李姿漁內心最深處的防線,她瞬間抓狂起來,她想要拉近和女人的距離,但就好像是有一道透明的屏障一般,將兩人隔絕。
“你到底打算做什麼?”
“不論我如何,你都不能對他動手!”
李姿漁舉起自己的雙手,牽引出自己體內幾乎全部的靈力,希望可以打穿這一道阻礙自己的屏障。
可這一切都像是被打在了棉花上,只是剛剛接觸,便瞬間被這道屏障完全稀釋,沒了蹤跡。
那女人似乎是看李姿漁可憐,也蹲下身來,仔仔細細的瞧著李姿漁的模樣。
“你和那時候的我簡直一模一樣。”
“你還不明白嗎?造就這一切的本就不是我,而是李丞”
“是李丞的自私造就瞭如今的一切,讓我痛苦眾生,不能自拔。“
李姿漁壓根就聽不懂女人說的話,這個人自打剛開始就一直再說李丞,李丞到底是誰?
她如今不想給眼前的女人一丁點的好臉色,冷冰冰的朝她問道:
“李丞到底是誰?”
“和我們又有什麼關聯?”
女人聽到李姿漁的詢問,也是陷入了一片回憶之中,她臉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