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她一眼說:“別聽她胡說,我試試看吧。”
醫院真給丁局長的面子,徐姐是被救護車送到她父親的樓下的。幸虧有林幫忙,我們才好不容易把徐姐弄進屋,一切安排妥當後,我們又一起去*幫林入了網。
林走後,丁雪嬌看著我說:“哥,你那同學長得好帥,說話也蠻有趣的。”
“是嗎,你是不是對他一見鍾情啊?”我打趣道:“我給你們做媒吧?”
“不理你了,討厭!”過了一會兒又問我:“哥,你去過他家嗎?”
“去過。”
“他們家是不是很窮?”
“農村人供養一個大學生本來就不容易,再加上他妹妹生前治病花了很多錢。”
“他妹妹死了嗎?”
我點點頭,把以前的情況說給她聽。“他妹妹是你的初戀?好悽婉哦,像小說裡的情節一樣。”
提起梅,我又想到了齊姐,心情忽然變得沉重起來,無精打采地往家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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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反常的事(1)
母親把空調溫度調得高高的,我們圍坐在桌旁吃零食。感覺太熱了,我走過去準備將空調關掉,丁雪嬌抗議地叫了一聲:“哥,不準關,我怕冷!”只好作罷。
脫下外套,還是感覺很熱,最後脫得只剩下一件羊毛衫,母親的眼光忽然停在我頸部的傷疤上,問:“這是怎麼弄的?”
“是別人砍的。。。。。。”丁雪嬌口無遮攔,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沒辦法,只好把原委告訴了她,嚇得母親半天都說不出話來,連聲叮囑我以後要注意。
計劃趕不上變化,初六那天表舅過世了,母親不得不取消送我們去上海的行程,準備讓公司的司機送我們,可是人家正在海南旅遊。母親只好託人幫我們買了兩張長途車票。
長途車外,母親隔著車窗不停地絮叨著,聽不清,我們只是象徵性地點著頭。車開動了,丁雪嬌將臉貼在車玻璃上,看著母親的影子越來越小,窗外是雨水,窗內是她的淚水。
“你怎麼啦?”我不解地問。
“不知道。”過了很久她才說:“我從小就沒享受過母愛,現在有了,一旦離開,真是捨不得。”
這我能理解,找些笑話逗她開心。
我們乘坐的是凱斯鮑爾超豪華大巴,帶衛生間的,很舒適。高速公路像一根長長的帶子,蜿蜒曲折地伸向遠方。路邊的行道樹像哨兵一樣傲然挺立著,好像在歡迎往來的車流。橋與路銜接的不太好,每過一道橋,車子都要顛簸一下,像躺在搖籃裡一樣,很容易入睡。迷迷糊糊中忽然被丁雪嬌搖醒,“哥,我想吐!”
趕緊幫她找來塑膠袋,那一通狂吐,翻江倒海,看著都會發抖。她也顧不得形象了,枕著我的膝蓋閉目養神。
哪個不知深淺的傢伙,用一隻聲音都變了調的手機播放臧天朔的《朋友》,嘶啞的聲音吵得人頭痛!
旁邊一位老頭還掏出煙,美滋滋地吸起來,立即招來一片抱怨聲,最後不得不掐滅,剩下的半截菸頭含在嘴裡不忍丟棄。
看著車裡的眾生相,不知不覺中又睡著了,等到再次醒來時,已經到達上海境內了。雨還在下,那透明的玻璃門窗上流淌著一條條雨水,被風吹著,向車後部拉出一根根不規則的斜線。
回到住處,倆人隨便吃了點東西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醒來,給丁雪嬌留了個紙條,告訴她我去齊姐舅舅家了。
嗯響門鈴時,過了很久才有人過來給我開門,齊姐的舅舅在家,接過我手裡的東西,笑著說:“你又破費了,中午別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