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料到此劍卻是把軟劍,緊緊纏繞著花弄月的手臂讓他無法動彈,花弄月便用另一隻手用力一掌便打到這個人身上,這樣的內力想必此人必定受傷。蒙面人沒想到花弄月有這樣深厚的氣功,中瞭如此一掌便深深後退一大步,手緊緊貼住受掌之處。
花弄月便輕輕笑了下,剛剛在打鬥的時候,順手牽羊將這蒙面人身上一物偷取了過來,花弄月看了看,看著這牌子腦子都沒想便說:“朱雀印,你是朱雀?”
蒙面人看著眼前此人便問道:“你是誰?為什麼在殺人莊我從沒見過?”
花弄月將身上的玄武印拿了出來,向朱雀示意:“我便是你師弟玄武。”
原來是玄武,怪不得功夫高的如此離譜,原來這傳說中比自己青龍白虎還要高強之人確實存在。朱雀將臉上蒙面的黑衣褪去,顯露出那絕世容顏,此顏定讓人出神,花弄月見過那麼多女人便沒有一個能夠比得過她,當然並不包括後來的林羽軒、紫言。朱雀臉上抹有妝,卻顯得如此恰到好處,更加豔麗、更加出眾,唯一的缺陷便是後脖處印有紅色朱雀之印,花弄月看著眼前的美麗女子出神,竟然都不知道說什麼。見他如此出神看著自己,朱雀見狀便用手握住自己的脖子,卻發現他脖子上沒有玄武之印。
“有人!”朱雀說了句,便一下騰空貼在懸樑躲藏。
有人敲門,花弄月便去開啟,見到一些侍衛在門口,定然是剛剛的打鬥驚擾了侍衛。
“什麼事,”花弄月冷冷地對他們說。
幾個侍衛見到玄武,便都膽小地說:“今晚有人闖進莊中,我們奉命搜尋,剛剛聽到這邊有打鬥聲,不知玄武大人……”
原來是想要進來搜查,花弄月一語“沒有,你們走吧”。
侍衛門仍然停留在門口,想要進來搜查一翻,花弄月見他們不欲離開,便怒言:“說沒有就沒有,難道你們連我的話都不聽,還不走。”
忌憚玄武之威,侍衛們只能窘迫離開
朱雀從懸樑上跳下,便問起剛才沒有來及問的:“你的脖子上沒有玄武之印?”
“沒有,我從來都沒印過,難道我們幾個都要印此物?”花弄月問到對面伊人。
原來他與我們三人還是有差別的,朱雀坐下對花弄月說道:“那定然是你還沒有去北方你的地方,去的時候都是要印上你的標記。”
“這麼說來青龍和白虎大哥都有這樣的印,這是為何?”
朱雀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訴了眼前這陌生卻有不小關係之人:“我們三個都是小時候就被師父收留培養當殺手,我們三人卻都因此得名,當我們去往東西南自己的地盤,脖子上都要印上此物,這樣我們便不會隨意出去見人。”朱雀又看了看對面這人,說,“看來你和我們三個並不同。”
花弄月簡單笑了笑,說:“我三年前從師父那來做殺手便一直在這裡,並未去到北方,說了也可笑,我一個月後便會離開殺人莊,自此以後便再不會與殺人莊、玄武有任何瓜葛。”
朱雀難以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望著花弄月便笑了說句:“他們真的能夠這樣輕易地放你走嗎?難道你不怕沒有錐心丸的解藥而引起的錐心之痛?”
“錐心丸?”花弄月疑惑道。
朱雀見花弄月此狀便驚訝地問道:“難道你沒有服過錐心丸?”
“沒有。”
朱雀心無奈地笑了笑:“原來如此,看來我們之間確實不一樣,我們千方百計地想要逃離這裡,卻因為這錐心丸而無法離開,而你卻可以輕而易舉地走。每年的十月十便會有人送止疼藥給我們,這只是治標不治本,能暫時覆蓋我們身上的疼痛,卻不能治癒,我們卻只能不斷地給他們殺人換這止疼藥。”
花弄月明白了所有的事,便笑了笑對朱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