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ip;…有……鬼……&rdo;說完吞了吞舌頭，不敢看林靈素。

&ldo;胡鬧！&rdo;林靈素道，&ldo;你們都是修道之人，居然害怕這等穢物，現在你馬上叫人，給我把那些東西全部給撤了，立刻！&rdo;

&ldo;是。&rdo;那人見林靈素似乎動了真怒，連忙撒腿跑了。

&ldo;媽的！&rdo;李鑫死前的一番話和剛才的這個變故，讓林靈素原本已經極度煩悶的心情更是火上澆油，她用手狠狠地砸了一下門框，極度罕見地說了一句髒話。

在不遠處的一座小山丘上，一高一矮兩個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長。兩人靜靜看著山下匆忙的龍虎山弟子。

&ldo;小柳，你也太能折騰了，你看你把下面的那些人都折騰成什麼樣了。&rdo;魏寧看了一眼在旁笑嘻嘻的柳靈郎，苦笑著搖了搖頭。

&ldo;嘿嘿，好好玩，你看他們，都急成啥樣子了。我才略施小計，便讓他們的喜事變成了喪事，嘿嘿，好玩。魏寧，我厲害不？&rdo;柳靈郎笑嘻嘻地抬頭看著魏寧，似乎等待魏寧的誇獎。

魏寧被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屁孩弄得哭笑不得，道：&ldo;厲害，厲害，就你的鬼點子最多。&rdo;

&ldo;那可不是。&rdo;柳靈郎得意地道，&ldo;魏寧，我們要下去玩玩嗎？我們裝鬼嚇嚇這些臭牛鼻子道士，你說好不好？&rdo;

&ldo;算了吧，這樣已經夠他們折騰的了。小靈，我們回去了。&rdo;

&ldo;哦。&rdo;柳靈郎顯然還沒有玩夠，怏怏地答應了一聲。

&ldo;唉……&rdo;魏寧心中暗自嘆息了一聲，說放下，卻還是鬼使神差地來到了龍虎山上，今天是她和那個人的新婚之夜了，也許沒有小靈這一鬧騰，應該會很快樂吧，以前她就算有千般不是，對自己再狠再毒，也都過去了，從今天起，她已是他人之妻，而自己和這個女人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了。

再見面即是仇讎。

這是當年林靈素對他說的話，他記得。

&ldo;走了。&rdo;魏寧牽著蹦蹦跳跳的柳靈郎，離開了龍虎山。

&ldo;魏寧，我們要去哪兒啊？&rdo;柳靈郎問道。

&ldo;先去看看師父去吧。&rdo;

&ldo;啊。又去看那個八個腦袋的醜八怪啊，不去不去……&rdo;柳靈郎大搖其頭。

&ldo;好了，別鬧。&rdo;魏寧摸著柳靈郎的頭，兩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秋夜深深，偶爾幾隻飛鳥驚破了夜空的寧靜，魏寧不再回頭，牽著柳靈郎在夜深人靜的小路上慢慢前進。在這座山上，他經歷了太多的悲歡離合，林父孤墳猶在，林靈素猶言在耳，這些彷彿千百年都不曾變化。

繁華如此，悲涼亦如此。

三日後，魏寧來到了王駝子算命的地方，只見王駝子居然帶著一個假的絡腮鬍子，一邊四處招攬生意，一邊用餘光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ldo;師父，你這是？&rdo;魏寧好奇地看著王駝子，這個師父未免也太會搞了吧。

&ldo;噓……&rdo;王駝子賊眼四處看了看，然後飛快地收拾好攤子，假裝和魏寧不認識，兩人一前一後地走了，直到僻靜處，王駝子才回過頭來，用算命的摺疊凳打了魏寧一記，瞪著眼睛道：&ldo;你小子活膩了啊，你知道嗎，我們現在都是祝由通緝的要犯，要是被他們的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