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將人安頓好之後,拿著包就離開了這裡,他騙了他,根本不是明天出發,而是今天晚上就出發。
在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解雨臣,這人平時也挺忙的,看到黎簇的時候也只是對他微微點了點頭,黎簇也沒說什麼看了他一眼,隨後便準備開車離開。
沒想到在開車的地方遇到了梁灣和另外的兩隻。
“不是,你們兩個怎麼也在呀?”
黎簇看到蘇萬和楊好那一瞬間感覺天都塌了,而這兩人則是笑嘻嘻的告訴他,是兄弟就應該一塊去。
看到遠在北京的兩個人,這個時候莫名出現在杭州,他也不是傻子,多少也能猜得到這又是誰的手筆。
罵了一句解雨臣和無邪之後,便無奈的跟著這三個人一塊上路了
……
“他醒了嗎?”
“你別扒拉我呀,張海鹽!”
“張千軍,你扯到我頭髮了!”
“蝦仔你能不能管一下張海鹽,太煩了!”
“都別吵了,馬上把他弄醒了,讓他多睡一會兒。”
“蝦仔,你這太溺愛他了吧,他都已經睡了一天零5個小時了!是不是他們把藥下多了呀?”
“他是張月白嗎?我怎麼感覺他年輕了好多啊?”
“是他。”
……
彭月白覺得腦子都要爆炸了,感覺身邊應該有1000只鴨子在自己耳邊嘎嘎嘎的叫,他感覺整個人都不太美好了,掙扎著從睡夢中醒過來,然後就看到了圍在自己旁邊的一群人。
“……我一定是沒睡醒……還真是一屋子的鴨子……”
彭月白看著這一屋子的漂亮青年,只覺得自己此時身處會所,他又猛的扎進床上將被子蓋住了頭眯了好久,等再次把被子掀起來的時候,又看到了這群人。
看著彭月白一臉呆滯的樣子,張海俠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給他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
“好久不見啊。”
“啊?”
張海樓一把擠開張海俠,然後伸出手摸了摸彭月白的腦袋,發現並沒有發燙,又有些擔心的看著他,道:
“你還記得我嗎?月白?我是張海樓啊!”
彭月白此時此刻還是渾渾噩噩的,他現在肚子裡面又是憤怒又是疑惑,憤怒是黎簇給自己下藥把自己送走了,疑惑是這群人到底是誰?難不成還真有人給他點了這群……也不對這群人手上都多少帶點繭子,應該是習武的,雖然長得好看,但是說話態度之間彷彿跟自己認識很久一樣……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清楚他眼裡的疑惑,一旁的白毛,眼角有顆淚痣的漂亮男人走了過來坐在了床邊,一巴掌拍開了張海樓,對著他溫柔的說道:
“我是張海客,我們都姓張,我們是一個族裡的,你可能不記得我們了,但是沒有關係,你應該是天授了,只是你還記得你是從哪裡出來的嗎?”
張海客的一番話,搞得彭月白也一臉懵逼,他怎麼完全不記得呀?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呀?我不姓張呀,我應該不是你們族裡的,我也沒失憶吧,天受?天攻也跟我沒關係呀?還有我當然是從我媽媽肚子裡出來的。”
彭月白一張口全世界的巴掌都吻了上來,雖然做到句句有回應,但是說話總帶著一點幽默感,讓在場的人都幻視他為第2個張海樓。
張海客聽到他這樣說也只是嘆了口氣,只覺得他是不是在青銅門裡面遇到點什麼事情,然後遇到了天授,然後才流落在外面,現在對他更多的是心疼,也更加擔心在青銅門裡的小族長。
幾個人什麼話都沒有說,對視一眼之後紛紛對著床上坐著的彭月白露出了一絲心疼和憐憫的表情,搞的彭月白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