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手上都是繭子,摸到手上的感覺也並不算舒服,但是卻有一種安撫的作用。
彭月白也說不上來,只覺得怪怪的,感覺眼前的人不會是個gay吧,他想要收回手卻發現手還是被緊緊的拽著,他氣呼呼的瞪了他兩眼,無邪則是對他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對面的蘇難似乎也注意到了這樣的場景,只是輕笑了一聲,也沒說什麼
剛從地下室裡搬完屍體回來的黎簇一臉怨氣將屍體直接扔在了桌子上,把旁邊的幾個導演組的女孩子都嚇得連忙後退。
黎簇一回頭就發現彭月白的手被無邪緊緊的攥著抽也抽不回來,彭月白的臉上都是氣惱 ,黎簇氣的一下子就拍開了無邪的手。
黎簇:我辛辛苦苦的去搬屍體,而你在這裡隔著我的座位泡我的人!死變態!
無邪也沒搭理他,因為對面已經亂了,因為他扛過來的這個屍體他們都認識。
趁著現場亂起來,然後無邪他們開始辯證的時候,黎簇一把拉過旁邊的彭月白,用自己的袖子輕輕的擦拭了彭月白的手。
“他就是個變態!他摸我的手!”彭月白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小孩一樣,跟著黎簇告狀。
黎簇聞言把他的手緊緊的攥在了自己的手中摸了摸。
“沒事,我罵他了噢!”
兩個人在那裡講悄悄話,不知道為什麼。在場的人都倒下了去了感覺說什麼渾身疼,大家都不知道怎麼搞的。
無邪則是非常平淡的走了過去,笑著一把拽過旁邊的彭月白,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腰,在彭月白一臉驚恐的表情下,從他的腰間抽回了自己的那把大白狗腿。
然後轉頭就將桌子上的那個屍體給刨開了。
黎簇嚇得立馬轉過身來,擋住了彭月白的視線,彭月白自然也看到了那個場景,嚇得臉色蒼白。他做了這麼多年好好先生,哪看到過這種解剖的……
這幫人對於他來說已經不是簡單的綁架犯了,他們還殺人解剖……
黎簇看著面色蒼白的彭月白,心裡也不是滋味,把他們都罵了一遍之後,感覺很對不起眼前的少年。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你別說話,我怕你吸進去那個味道,太腥了……”彭月白一把捂住了黎簇的嘴,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講真的,他真的見不得一點血腥的東西,不然的話他真的會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吃東西。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緊閉雙眼的少年,黎簇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也不知道為什麼。
直到那邊無邪從那個人的肚子裡面抽出了一大條長蟲長的蛔蟲一樣,比蛔蟲還粗了很多一把,扔在了地上的火盆裡,那玩意被燒的吱吱作響,很快就收縮在了一起,看起來有些噁心,周圍的幾個人都已經開始吐了起來。
“下過地宮的人基本上都有這個東西,你們是不是最近發現自己特別渴特別想喝水,然後身上又特別癢?”
無邪立馬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他們的反常,大家的臉色都變了,畢竟這段時間他們確實是他這樣說的。
所以現場立馬就變成了一個血腥的解剖驅蟲,大家都不肯第1個來。
無邪則是以身作則,直接脫掉了自己的上衣,躺在了桌子上,還拿出了自己的那把大白狗腿塞給了旁邊的黎簇。
“黎簇,你來!”
黎簇就算再勇他也只是個小孩子,有些哆哆嗦嗦的,畢竟剛才那個叫露露的護士已經不小心把那個叫曾爺的攝像師給弄死了。
“我我不行的無邪!我會把你害死的……”黎簇握著刀聲音有些顫抖,他只是個孩子,剛才見到了一個人突然就死掉了,他也害怕自己會把無邪害死,雖然他討厭無邪,但是他真的不想讓無邪死。
彭月白不知道